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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白月没看到他似的,背对着他坐在另一边找了吹风机吹头发的模样,蒋召臣将酒放在桌子上。突然爬过床一把拽住了白月的胳膊,直接将人扯过来半压在了床上。
吹风机那边因为蒋召臣的拉扯,插头离开了插座,细微的嗡嗡声停了下来。
“你做什么?”
“明知故问?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觉得会发生什么?”蒋召臣挑了挑眉,指尖不受控制地摩挲了一下,转而又放在了白月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上。肌肤的感觉比看上去还好,触手温凉光滑。他眼里带着火热,另只手不受控制地就着下摆抚了进去。他的掌心火热,与玉石般温凉的肌肤差异极大。
白月静静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蒋召臣:“如果两位老爷子知道你这么做了,会怎样?”
“你以为我傻?”蒋召臣顺手在床头一摸,扯过来几个颜色各异的小方块举在白月眼前:“怀孕没那么简单,再说你穿的那么性感出现在我面前,难道不是故意的?”
“在你看来但凡是漂亮女人,都是在勾。引你。”白月目光转向他手中的东西:“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没有被做手脚?”
蒋召臣身子募地一僵,视线也看向自己手中的东西。片刻后突然手一扬全部扔开,垂头逼近白月勾着唇。在她耳边轻舔了一下,含住她耳尖、声音低沉沙哑地说:“有种东西叫做事后避孕药。”
蒋召臣皮相不错,此时眼神深邃,荷尔蒙乱飞的模样少不得勾的别人脸红心跳。
白月侧了侧头,伸手一把按住了蒋召臣的手,冷声说:“你觉得我这样拼命想嫁入蒋家的女人,会那么听话地吃药?”
“……你真败兴。”接二连三被打算,蒋召臣呼了口气,撑起胳膊打量她。见她不为所动的模样,不知为何突然问道:“这么推三阻四的模样,你是性冷。感还是雏?”
白月静静地看他,没有说话。
“靠!”
也不知道蒋召臣哪里得来的结论,直接撑起身子骂了一句:“还真tm是个雏!”
他感受着自己下腹的火热,心头的火气暂时也没办法消除。半靠着床头伸手端着床头上的杯子喝了口酒,心头火气烧的更旺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