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来陪着他,元鹄此时的心情算得上久违的轻松。
随着后面发生的绑架事件愈发接近,白月整日里除了待在画室外哪里也不去。她的数据点儿摆在那里,又加上夜以继日的练习,绘画技巧方大幅度提升,只是最后参赛所用的画仍旧没有决定下来。在此期间,程之景倒是一反常态时常来拜访,但口中却没什么好话。
后来白月干脆关了画室门待在里面,任由对方怎么敲门都不开。
在此期间也和元鹄联系了几次,到了上辈子和元鹄一起参加的宴会时,白月也盛装跟着他一起参加了。这次宴会显然是让原主对自己未婚夫好感再度下降的一个节点,白月好奇的地方在于,这样的宴会来参加的人无一例外身份都不怎么低,孙晓梦是凭什么进来这里的?
宴会厅里衣香鬓影,灯火辉煌,絮絮交谈低语。
白月和元鹄一起和主办方打了招呼,就坐在了一旁靠角落休息的沙发上,四处查看孙晓梦的身影。直到看到对方跟着黄增其一起进来时,见主办方对黄增其的态度很不错时,这才明白过来。
上辈子原主不关注这些事,自然不知道黄增其是谁,也没注意到跟着他来的宋晓梦。
她倒是极让黄增其喜欢,上次因为这个学生丢了脸面,这次竟然还携着对方来参加宴会来了。宋晓梦身穿白色小礼裙,虽然有点儿紧张的模样,倒显得很是清纯可爱。
看了那边几眼,见有人过来和她打招呼白月就收回了目光,端了酒杯应付起眼前的人。和她同辈分的人这里也有不少,他们口口声声都是羡慕白月得了自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丝毫不用顾虑家里的情况。
闻言白月唇边挂上笑意。
其实在原主和元鹄订婚前,这些人可不是这样的说法。在他们看来一心想要抛下父母担子,学习艺术的原主简直异想天开,且完全没有责任心,自私自利对不起郑家父母的栽培。他们觉得家中培养他们,他们往后接手家里的事物本就是理所当然,一心为了自己的原主在他们中算得上是异类。
但和元鹄定了亲事后,这些人不由得都改了说辞,对白月羡慕有之,嫉妒当然也有。羡慕她真争取到了自由,嫉妒她运气好有了元鹄这样的未婚夫。
这样的场合白月也不陌生,你来我往地应付过去,当然也没忘了注意宋晓梦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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