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么沉重。
自小聪慧、克己受礼,自小长大他不知道接受了多少类似的表扬,伴随更多的便是年少老成的评价。
心理学上讲,这种压抑本性的的行为并不利于成长,这句话在次人格出现后元鹄便明白了。刻意压制本性,结果体内生成了另一个和他性子完全相反的人格。
身为元家唯一的继承人,不能出现任何乱子,这种事情也不能被被人知晓。元鹄以为自己能战胜这个人格,便更加压制住对方的存在。就在次人格销声匿迹,他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了时。却没成想不知躲藏在哪里的次人格在这种情形下竟然愈发强大,甚至某一日一发不可收拾,这才无奈之下找到了黄增其教授。
这些都是不重要的,他没有预料到的是自己未婚妻会对主动调查这件事,还发现了端倪。后来更是在黄教授的帮助下,救了他一命。
脑中想着这些,元鹄将书重新放在最上面,轻叹了口气。
……
三个月后,z国女子监狱。
约莫凌晨五点左右,哨子被吹响了,昏暗的室内逐渐有了动静。
睡在单人床上的女人动了动,而后在哨声催促中缓慢地爬了起来。顶着一头杂乱的头发麻木地洗漱过后,便跟着其他穿着统一灰白色上衣和裤子、小声说着话的女人一起到了工厂,开始做工。
孙晓梦垂着头,手上的动作不停,周围除了机器声便是一片沉默和偶尔的呵欠声。她的手在三个月间已经有了厚厚的茧子,这是她以往从来没有想过的。
虽然她的家世不怎么好,但起码她还是读到了博士,前途一片光面。却因为做错了事,而被扭送到了这里。刚开始的孙晓梦简直不敢置信,她只是想打郑白月几巴掌,还没碰到对方衣角,怎么就犯了罪?对方有次还直接闯进了她的家里,将她绑了起来甚至打了她好几巴掌,她报了警都没人理会。
这极其不公平!
她不依不饶、不想要服从安排,整日里叫叫嚷嚷,饿了几天后却不得不咬着牙跟着别人做工。只要一上手,后来就像是理所当然一样,为了不饿着,也要听话地做工。
这里虽然没什么体罚,但欺凌也是有的。孙晓梦在这里度日如年,迎着别人恶意的目光,只能一遍遍回想自己往常被人追捧、被人喜爱羡慕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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