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也没有办法,只得气愤愤的往自己的院子走,打算等过些时候父亲消了气他再叫祖母去给他求求情,好让父亲能准许他出门。且便是往后他出门了,也不多带人,只带着自己的贴身小厮,这样往后他在外面做什么父亲肯定也不会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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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夏天成离开,夏兴言也无心用早膳了,就叫了人过来给他换衣裳,准备去宫中文渊阁应卯。
他非但是内阁首辅,同时也兼着户部尚书的职务,所以这身常服便是绯色,前胸后背皆是锦鸡图案。等换好了,他便抬脚出门。
轿子早在大门旁的影壁那里候着了。等他坐到了轿子里面,轿夫立时就抬着轿子往皇宫的方向走。
四名轿夫都是训练有素的,轿子都很少晃动。夏天成坐在轿子里面闭目养神,心中在想着沈文翰的事。
沈文翰是他的学生,为人机敏,对他忠心,出手也阔绰,这些年给他送的东西不少,这次沈文翰入京述职,他是想要他能留京为官的。而且最好能安排到吏部去。
这两年于兴学这个吏部尚书可越发的同他对着来了,皇上也整日沉迷在酒色享乐中,对朝中的事一概不管,由着他们两个人彼此较劲。便是他有时候在皇上面前弹劾于兴学,皇上也只是打哈哈。再不济叫了于兴学过来责备他几句,叫他要对国舅恭敬,但到现在于兴学也还坐着吏部尚书的位置,并没有实质上的打压。
有时候夏兴言心中也有怀疑,皇上这到底是真的沉迷酒色享乐不问朝政,还只是坐山观虎斗?但据他在宫中几个眼线的消息,皇上在宫中确实是荒乐无度的,并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他又想着,现在中宫皇后是他的胞妹,储君是他的外甥,但凡只要这样一直维持现状,等皇帝有朝一日驾崩了,这朝中还不是由他夏家说了算?到时不说是一个于兴学了,就是十个,他要除了也是很简单的事。
这般一路想着,轿子早就进了宫门了。
他是首辅,又是皇后的胞兄,永宁帝特许他所坐的轿子能入宫门。这也是给他无上的荣耀了。
进了文渊阁之后,他坐在自己专属的书案后面,然后就提笔写了一封章奏,遣內监去呈给永宁帝。
等散值的时候,就有內监过来,说皇上叫夏首辅过去有话说。
夏兴言随着內监往御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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