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目光定定的望着薛嘉月。
就见她穿着月白色提花缎面的长袄,湖蓝色的长裙,发髻有些乱,上面一件饰物也没有—方才薛嘉月出来的急,虽然衣裙都重新换过了,但发髻却没有来得及梳—而且她一双眼眶都是红的,眼皮有些肿,想必刚刚才哭过。且若细看,还能看到她脸上有泪痕。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她的下巴上,还有脖颈上,都有红色的淤痕......
她原就生的肌肤莹白,这会儿一眼望过去,这些红色的淤痕便显得尤为的触目惊心。
谭宏逸目光立时就沉了下来,只是他待要开口问,嘴还被薛嘉月的手给牢牢的捂着,压根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过薛嘉月这会儿压根就没有注意他,只侧着头,屏息静气的听着外面的声音。
听到薛元敬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终至于消失了,她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随时都会回来,所以这里势必是不能再待了,得赶紧的离开才是。
于是她就松开握着谭宏逸嘴的手,也没有闲心情来问他怎么在这里,只对着他仓促的点了点头,歉意的笑了笑,就当是为刚刚忽然爬上他的马车,然后又伸手捂牢他嘴巴的事道歉。随后她掀开马车帘子就要跳下去。
但尚且还未及跳下去,右胳膊就被谭宏逸给握住了。他又用了些力,将她给拉了回来。
于是才刚掀开一条缝的马车帘子立时就无声的落了下来。
薛嘉月担心薛元敬随时会折返回来,到时看到她和谭宏逸同处一辆马车里面,依着他的霸道和醋性,到时等待她的肯定会是一场狂风暴雨。于是见谭宏逸拉她,她忙回头说道:“你拉我做什么?快放手。”
但谭宏逸压根就没有要放手的意思,甚至还握的更紧了。一面还目光复杂的望着她,沉声的问道:“你在躲谁?还有,你下巴和脖颈上的那些,那些痕迹是谁弄的?”
问出来这句话的时候,他只觉心中狠狠的一痛。就如同有人拿着一把刀子猛然的就照着他的胸口扎下去了一样。
其实他也知道敢对薛嘉月这样做的人肯定是薛元敬。那个时候薛元敬不是说过,他和薛嘉月之间是定了亲的。但若真的是薛元敬,那薛嘉月怎么会哭,还会躲着?很显然她是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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