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又听到夏兴言的询问:“本月初十那日你在何处?”
初十那日,正是事发那日。
薛元敬尚未说话,猛然就听到谭宏逸在旁边笑道:“回夏大人,若说初十那日的事,下官倒是记得真真儿的。那日下官下了个帖子请薛大人到寒舍喝茶下棋耍子,薛大人在下官家中盘桓了一整日,日暮方回。”
薛元敬看谭宏逸一眼。明白他这是在给他解围,他自然默认。
夏兴言这时也看向谭宏逸。
毕竟是今科状元,年纪也甚轻,往后仕途肯定不可限量。他也是有心想要拉拢的。
所以夏兴言对谭宏逸的态度可比对着薛元敬的时候要和善了许多:“原来是谭状元。谭状元住在哪里?如何初十那日的事你记得这般的清楚?”
谭宏逸笑着回道:“下官家就在对门。至于为什么初十那日的事会记得这样的清晰,说来惭愧,下官棋艺不如薛大人,那日下官可是输了好些银子给薛大人,心中一直不忿。这不,眼见薛大人即将离京赴任,再见不知何日,下官今日也特地的过来叫薛大人下棋,就是想一雪那日之耻呢。”
夏天成来过薛元敬这里原就只是夏兴言的猜测,他其实也找不到确切的证据。而现在又有谭宏逸在旁边做伪证,一时之间夏兴言倒确实没有任何法子。
不过想了想,他还是问道:“听闻你已经娶亲,如何不见你的妻子?”
薛元敬心中微凛,不过面上还是恭敬的回道:“下官入京之时家妻曾在大相国寺佛前许愿,若下官春闱能中,必定会多多的奉上香油钱,今日家妻便是去大相国寺还愿了。下官一会还要去接她回来。”
一半真一半假,夏兴言也没有法子。毕竟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没有人能证实夏天成确实来过薛元敬家。少不得也只能再回去逼问沈傲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夏兴言面色不虞的转身拂袖走了。
薛元敬和谭宏逸送他出门,随后薛元敬关上院门,转过身看着谭宏逸沉默了片刻,但到底还是对他躬身行了一礼,说道:“刚刚多谢你。”
若非刚刚谭宏逸在旁边说的那一番话,他也不可能这样容易的就糊弄得过夏兴言去。
对于薛元敬对自己行礼,还说着感谢的话,谭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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