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两派,一派人跟着于大人,一派人跟着夏兴言,彼此都要水火不容了。当年夏天成的事,虽然夏兴言找不到确切的证据与你有关,但他心中肯定是恨上你了,往后说不定就会暗中给你使绊子。所以我说,你这次回来,真的是前途未卜。”
薛元敬微笑,轻轻的旋着手里的白瓷酒杯。
夏兴言心中自然是恨他的。这三年虽然他远在外地,但夏兴言也给他暗中使过绊子,好在都被他化解下。至于这次回来......
“他若是心中恨我,我便是躲到天涯海角他也不会放过我。与其一直被动,倒不如回京正面对上他。鹿死谁手,谁都说不定。”
谭宏逸闻言唏嘘:“以往我心中总是不服你,现在倒是真心的服你了。这样的事,我就不会有你这样的决心。我见着官场黑暗,稍不留神就要惹祸上身,心中就从来没有想过要迎面直上,只想着辞官归家,跟着我父亲做生意去,日子过的不比现在潇洒?”
薛元敬知道他以前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但现在听他说话,言语中很有些消极,想必这三年在京中他的日子很不好过,所以才会萌生这样的退意。
将杯中的残酒喝完之后,薛元敬又问起了孔修平和陆立轩的事。
当初孔修平和陆立轩殿试分别考了个二甲上等和三甲上等的成绩,孔修平留京做了庶吉士,陆立轩外放做了江苏府一处富裕地方做了知县。
当年毕竟在一起做了几年同窗,彼此间也是有些情意的。而且仅仅一个人单打独斗肯定是不行的,朝中总要有自己的人。
“我同陆立轩虽然通过几封信,但他具体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得说江苏富庶,那里好些官员都是夏兴言的人,夏党在江苏简直是要一手遮天了。不过我看陆立轩信里的意思,他很看不惯夏党的那些作为,是不愿同他们苟同的。若他一直这般,想必在江苏的日子也难过。好在他现在也要回京述职,到时不知是留京还是会继续外放。至于孔修平,”
谭宏逸微微冷笑:“他是个很务实的人。殿试过后他任庶吉士,后来不知怎么,娶了夏兴言的一个侄女,彻底投效夏兴言了。得夏兴言的提携,他现在已经做到了户部郎中的职务。往后但凡夏兴言不倒,他的仕途定然一片光明。”
说到这里,他忽然笑了起来:“他成亲不久,有一次邀我和几位同僚吃饭,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