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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路上的时候她也想明白了,谭宏逸之所以让她立刻就回来,其实也是关心她的意思。他是不想她听到姜从玉说的那些话,担心她会害怕。她心里也是感激谭宏逸的。
薛元敬是个很敏锐的人,当下他就问道:“还有谁也这样的对你?”
薛嘉月心中咯噔一声,忙笑着回道:“还能有谁?不就是你和采萍。你看咱们家和谭家也就对门住着,能有几步路?她就非要扶着我,都不让我自己走一步路。平常在家里的时候也是。今儿白天我看到那盆腊梅开的好,就想搬到你的书房里去,她都不要我搬,自己搬过去了。就一盆盆栽,能有多重?都不让我动一下。”
薛元敬目光看着采萍。
采萍不敢跟他对视,忙垂下了头。
她奉周阿姑的命,这几年一直近身伺候着薛嘉月,自然也将薛元敬的一些事都暗中的飞鸽传书给周阿姑知道。她明明觉得这些事她都做得很隐秘的,但她心里总隐隐的觉得薛元敬都知道她做的这些事......
薛元敬这个人还是城府太深,她压根就看不透。不过他对薛嘉月是真的很好。她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男人会对自己的妻子这样的好。想必薛嘉月就是他唯一的软肋罢?
薛元敬这时候已经收回了看她的目光,对薛嘉月说道:“这件事采萍做的很对,小心些总是没有错的。往后再不能搬任何的东西了。”
语气中带了点责备的意思,薛嘉月只得应了下来。
等回到家,采萍提了热水过来给他们洗漱。
薛嘉月现在也是不好弯腰的,所以洗脚这样的事便由薛元敬来给她洗。
她生的肌肤莹白,烛光下看着便如暖玉一般。握在手中的触感也很好,绸缎一般的丝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