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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院墙颜色老旧,看样子房子已经有些年头了,周围几乎没有人烟,裴澜之最后停在一处搭着布帘的院门前。
“来人了。”裴澜之敲了敲门栏。
荆雨跟着他往院门里跨,看见院里四处搭着长长的晾衣绳,绳上晒着被子,还有一条大红色的粗布内裤。
不一会儿,晒着的棉被后,一个瘦小的老头儿钻了出来,“东西在架子上呢,自个儿拿。”
裴澜之在堆积得乱七八糟的物架上找到了一个破漆盒子。
在这期间,老头儿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荆雨身上,那浑浊的眼珠竟然还泛起猩红来,荆雨赶忙往裴澜之身后缩了缩,总觉得那瞬间蒸腾的妖气凶暴极了,裴澜之立即道:“你别吓他。”
老头儿嗤了一声,“没发现你还护短。”他撤掉周身气场,意味不明道:“是小邵和你谈的条件?”
裴澜之淡淡地笑了笑,“我很愿意。”
之后回去的路上,裴澜之告诉荆雨,那老头儿是只上千岁的老鼠精,扎根在皇城下好几百年了,这地界再没有比他更熟的,是个非常有才的手工匠人,就是脾气臭了点,但出品的东西真不错,还可定制,不然也不能活到现在。
之后特殊刑侦例会,裴澜之运动完,回房间洗了一个澡,再到客厅来时,他的脖颈上就比先前多了一条棕色项圈,纯牛皮质,穿刺着浅金材料制成的细针,其实仔细一瞧,那细针分明是一道篆刻满咒印的锁。
他的脖颈纤细,紧紧地卡上项圈后,越发有一种荒诞脆弱的美感,衬得颈间皮肤白皙,锁骨玲珑精致,在垂顺的黑发间若隐若现。
除了陆风因病缺席,客厅里几人的目光都在他的脖颈上转了转,尤其荆雨,看得都呆住了。
邵然微微笑道:“这几份资料,大家看看。”
荆雨拿到资料后,这才将注意力转移了回来,不禁心想:裴先生戴的装饰物怎么那么像狗狗的项圈呢?
会后,邵然道:“荆雨,到我房间里一趟。”
林芷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极认真地在研读材料,裴澜之则闲适地阖着眼,靠在沙发上小憩。
荆雨跟着邵然上楼,他还从未踏入过头儿的房间,原来房间里铺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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