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忤逆你,我再也不敢了。”他几乎哽咽了,乞求道:“你带我回去吧,我不要留在这里……不要留在这里……”
东瀛男人笑了笑,余光滑过荆雨的狼狈模样,像是无奈道:“陛下,我用我的十花一字与您交换了梧吹,十花一字擅攻,夺锋敛华,正合您用,而我是一个武艺不佳之人,粗手粗脚,难免让梧吹君误会,我们或许还需要一段时日的磨合,待到您从海外归来,届时我再将梧吹君原样奉还。”
“是啊。”人皇陛下轻轻抚过荆雨的眼角,拭去那一滴滴泪珠,“十花一字确实不错,荆雨哥哥,再等等好吗?过一段日子,我再来看你。”
过一段日子?如果裴澜之为了开采矿石而出巡东海,那他就真的再没有逃出生天的可能了。
荆雨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看着裴澜之与别人在他面前把酒言欢,他颤抖着伸出一双干瘦的手,轻轻攥住了裴澜之高贵的衣角,他卑微地乞求他,哪里还敢奢望和依仗他们曾经的相互扶持,和那一声哥哥……
哥哥……
他还当他是一心爱护的至亲,他却不认他这个便宜哥哥了。
是呀,他不过是卑微的剑灵,哪里敢奢求人皇陛下的爱意。
“主人,求你了……”
人皇陛下离开时,拂下了他的手。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重新回到内院的,仿佛心已经死了,希望背后是无尽的绝望,他坐在房檐下,呆呆地望着月空,清明朗月,鸟落樱花树枝头,耳边仿佛还能听见人皇陛下离去时威严的仪仗和车马声,那哒哒的马蹄,渐行渐远,像是践踏在他的心上,粉碎了他的全部。
他呆呆坐了一夜,天明时分,他重新被几个日本武士架着,穿过拱门,重新带回了主屋,那个东瀛男人的房间。
这一次,他就像一具空洞的人偶,不再祈祷,他被男人细致温柔地抚摸着脸,这一天,主屋内终于传出了男人梦寐以求的惨叫声。
“哈哈哈哈——大声一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