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低声抱怨:“方才那一下你倒是乐意见好就收,之前都做什么去了。”
王放蹙眉望着她,有些无奈:“你底气得再足上几分,他回国要是和你堂姐交代我们容易应付,那以后就更麻烦。”
罗敷抿着茶,”你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就是怕我回去才这么说的,现在一点退路都没有。“
他在她耳朵旁吹了口气,“生气做什么?要不是你昨晚求了我半宿,就不是只将他拖出去交给礼部那么简单了。”
罗敷连忙推他,违心地嘟囔:“什么时候求过你……”
他笑了几声,利落地揭了她的皮,”秦夫人,白日里怎么不见你那么诚恳,出了寝殿便不认人了么。“
罗敷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他昨天在朝会上见了匈奴人,一回来就翻来覆去地折腾,醒来记起要喝汤药,却被他给收了碗。她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一直很注意,几次都让她无话可说,这回她的月事正常来了,刚松一口气,就又要提心吊胆等到下个月。
她看着他越来越认真的眼神,不禁别过头去,良久才说:”我遇上事会考虑到你,不用觉得我会从宫里飞出去。“
王放默然半晌,道了个好字,两人对坐了一时半刻,都觉得气氛不对。
俄顷,罗敷听他放柔了语气:“下午打算做什么?”
她重新挂上笑容,“听说吏部肖尚书家的千金病了一个多月,等会儿去看看,午饭后顺便和药局里的朋友在京城逛逛,是原先端阳侯府的陈医师,你在邹远见过的。”又补充道:“如果去城外的温泉,可能明天回来,因为正好旬休。就一天,你能睡着吧?”
他格外顺畅地同意,“初霭闹着要来沉香殿,陪着她拆一晚房梁也差不多了。肖府靠南,你既然已经安排好就去罢,马车走到那要大半个时辰。”
王放还是她熟悉的样子,瞳仁里泛着清浅的湖光。
罗敷被这样的目光送出了门,差点磕到额头。她总觉得今天诸事不顺,右眼皮老是在跳。
肖府确实比较远,阿秦看约好的时间来不及,让车夫走了小道,结果小道上全是相同心思的人,马匹卡在中间慢慢挪,到了妙仪家里都午时了。
据刘可柔说,尚书千金卧病在床一个多月,御医去看过几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