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皱起眉,以往这虞陶可是娄老师最喜欢的学生,平时说不得骂不得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可往细里一想,有些人也明白了。就是虞陶失忆了,娄老师肯定觉得虞陶成绩会下降到没法看,所以才不顾忌了。想来刚才那么多同学不会,娄老师都没发火,只对翟临深发火了,估计是把虞陶成绩会下降的怒气全发到翟临深身上去了。老师骂差生并不打眼,不仔细去想也说不出什么来。
“我失忆与否,跟您都没有关系。只就刚才您骂翟临深的话,我觉得非常不恰当。翟临深没有在课堂上捣乱,也没有违反纪律。只是这道题不会而已。刚才那么多人不会,也没见您说什么。学习这种东西有人学得好,自然就有人学得不好。作为老师,好好教就是了,实在教不会的那也没办法,可您恶言相向,就太没素质了。翟临深成绩本来就不怎么好,不会几乎是预料之中,您叫他起来回答问题,就应该有他不会的准备。在明知道的情况下,还说出那番话,我是否能理解成您只是想在翟临深身上发泄您在其他事上得到的不满呢?”
虞陶逻辑清楚,态度严肃,“还有,我虽然失忆了,但还记得学校对本校就读学生升学上的优惠政策。考得好的要不就考上了明博,要不就考上了其他学校,剩下成绩不理想的学校也有固定的名额给予他们。既然学校接纳,他们又交了学费,也不是把谁挤下去才上的博明,名额就在那,您也应该知道,这个名额基本每年都是不满人数的,所以翟临深拿的是他应该占的资源。他应得的资源自己怎么处理,是他自己的事,不应该由您来评价,尤其还是这种恶意评价。”
班上也有几个靠这个名额上来的学生,刚才听到娄老师的话,也特别不爽。这个名额每年其实都不满,大概能有七八十人就顶天了,所以他们只是占着地利人和和钱上的学,并没有恶意挤占别人的东西。
“你……你……”娄老师气得不行,却又没办法反驳,最后将卷子往讲台上一摔,厉声道:“你们两给我出去站着!敢跟我顶嘴,翻了你们了!”
翟临深并不想连累虞陶,原本想跟老师说他出去就行了,让虞陶听课。
但没想到虞陶嗤笑一声,率先出门了。
这一声笑,恍然让翟临深一种虞陶恢复了记忆的错觉,但虞陶走到门口,回头来看还没动的翟临深,眼神还是那样清澈,一脸无辜的样子,翟临深就知道是自己想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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