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直接烤了就给我吃,结果我太小,脾胃消不了食,病了好几天,还是师叔来看望我才给我治好了。”
“你师父的确有些粗心。”赵权也有些疑心她怎么活到现在的。
长亭眸光一转,甚是灵动,浅笑道:“我师父虽然粗心,可待我确实十分好的,他虽看起来是个粗人,可心地却十分好,时常周济别人,所以才常常把自己弄得很狼狈,但是一有好吃的好用的都会先紧着我,他一个大男人,连自己都活得十分粗糙,能把我一个奶娃养活到这么大,还将一身武艺传给我,着实是不易的。”
赵权听她话中诚恳真挚,想来对她师父的感情十分深厚,也是个乐天感恩的女子,点点头道:“你师父的确不易。”
长亭哪想到能和赵权这般聊天,对这王爷也有了些改观,一时有些无话。
赵权笑了笑,掀开车帐,对外间吩咐道:“那边似乎有一个村庄,今晚就在那投宿罢!”
回头对长亭说道:“本王就去看看,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香。”
众人来到村庄,村口果然立了一口大锅,几根木头架子上挂着一只瘦瘦的牛,张勉等人向里正道明了来意,言明他们只是路过的商贩,想在此借宿一晚。
庄户人家虽是清贫,但却朴实热情,腾了几间低矮的屋子出来给他们,张勉给了些散碎银两给屋主与里正,喜得那人连连推辞,实在推不过,不多时又扛了些米面菜蔬过来,都是些农家物,张勉倒未推辞。
张勉带着人将屋子打扫了一番,为赵权铺好卧具,又带人生火造饭去了。
长亭一路过来风尘仆仆,也未有机会好好清洗一番,拿了随身衣物,向一户村民借了木桶等物,自去烧水洗浴不提。
长亭美美地洗了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头发也松松地挽了个髻,只觉神清气爽,出了房门,提了一桶水正要出去倒,就见焦衡提着一腿牛rou进了院子,长亭放下桶奔过去,惊喜道:“焦校尉,这是你去买的吗?”
焦衡见长亭挽着头发,一副小女儿的模样,又如此跳脱,竟让他有种与娇妻闲话家常的感觉。
竟想到“娇妻”,焦衡低着头,不好意思地又看了看长亭,她额角碎发清扬,脸上还带着沐浴过后的红晕,衬得她面若桃花,甚是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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