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粗重,嘴皮都起壳了,长亭大惊,怕什么来什么,方才睡前都还好好的,没想到半夜里赵权还是发起了热。
长亭秀眉紧蹙,探手覆在赵权的额上,触手一片guntang,长亭顾不得许多,起身往外跑去,外间似雨似雪,淋在身上冰寒入骨,长亭撕下自己一块衣角,在潭里将布弄湿,这潭水冰寒,此刻长亭却喜它越寒越好。
刚进洞中,赵权已经烧得一脸通红,嘴中迷迷糊糊地说着什么,长亭将布敷在赵权的额上,赵权似是极为不耐,伸手将布拂开了去,长亭眼快手疾,忙将布抢了过来,敷在他额上,一手抓住他乱动的手。
一脸担忧地唤着他:“王爷!王爷!赵权!赵权!”却见赵权眉头紧皱,似乎一点也听不到她在唤他。
长亭只是粗通些医理,却知道赵权现在的情况极为危险,现在他已经烧来神志不清,若是高热退不下去,恐怕凶多吉少……
赵权的手也是火烫,长亭皱眉看了看紧闭双眼的赵权,又出去湿了一块布,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将赵权身上的单衣解了开去,用湿布在他身上擦着,期冀能帮他把高热降下来。
长亭不断地换着布为赵权敷额擦身,赵权仍旧一脸通红,高热竟没有一点降下去的征兆,长亭有些急了,一咬牙,又冲出洞外。
洞外光线微弱,又兼细雨绵绵,一般人根本无法在这样漆黑的夜晚看清东西,幸而长亭目力过人,即便如此,她也只能佝着身子,甚至要蹲着一棵一棵地辨认草药。
天公不作美,方才还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此刻竟越发地大了起来,淋在身上透骨冰寒,长亭心中只有草药,根本无暇理会,运着功驱寒,否则即便以她的身体,也经不起这般折腾,若是她再病了,她倒还好说,赵权恐怕就要将命交代在这里。
长亭抹了抹脸上的雨水,神情专注,她满身满脸早已是湿透,却还是蹲着身子,一棵棵地翻找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长亭“呀!”了一声,然后兴奋地笑道:“终于找到你了!”将手上的草药一拔,运着轻功往山洞掠去。
将手上的草药在潭水中洗了洗干净,长亭满心高兴,疾步回到洞中。
看了看赵权,又看了看手上草药,眨了眨眼睛,却一下愣住了。
这草药须得捣碎,然后将汁液给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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