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权心中一寒,他心中珍藏的那些瞬间,竟只是她算计好,只等他入彀的诱饵?赵权不欲再去想,心中却早已恨意四起。
见长亭不语,似是默认,胸口那把火,更烧得他眼神炽烈,面上却越发的冷,只听他道:“你这些日子以来,果真处处做戏,欺哄本王,骗得本王对你放松戒心,好出逃王府么?”
长亭压抑住所有的情绪,面色平静无波,只轻声回道:“王爷不是也欺瞒了我么,王爷说待解药配置好便给我……”
说着望向赵权的眼睛,里面不无失望,她低声问道:“王爷是在骗我罢,若是真没有解药,那药丸王爷想必是不会给我吃的,王爷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长亭想起那日赵权情深款款的模样,竟差点相信了他。
赵权一顿,却并未否认,长亭说的没错,若是没有解药的毒,他怎会冒险给长亭服下?
赵权知她聪慧剔透,却未想到她能想到这一层,脑中也渐渐清明,只淡笑道:“你说的没错,本王的确没有打算在成亲前给你解药。”
长亭了然一笑,道:“王爷心思如海,惯于掌控周遭一切,怎会轻易给我解药,我若是猜得没错,便是成亲之后,王爷亦不会给我解药,定是要将我彻底驯服之后,才会给我解药罢……”
赵权望着她,眼中似冷似寒,须臾却笑了,道:“你倒是明白本王的性子……”
长亭无话可说,心中早已寒凉一片,心知若是今日不离开王府,以赵权的手段,怕是她此生亦莫要妄想再逃离王府,便是他厌弃了她,以他两人前番种种,赵权定也不会放她离开,竟是个至死方休的死局。
长亭心中一凛,手中剑气未减,多说无益,便只低声叱道:“放我走,否则莫怪我剑下无情!”
赵权闻言却越发从容,气定神闲道:“你若真的功力尽复,根本不必冒险在本王酒中下药,以你的功夫,晋王府的侍卫哪里拦得住你,你自可潇洒来去,更不需从本王这儿盗取令信,筹谋深夜出城……”
长亭面色一惊,她怎想到赵权竟将自己的境遇计划猜得明明白白,好似他亲历一般,心中越发觉得此人可惧,却不愿泄露心事,只沉默不语。
赵权盯着长亭的面容,他自小宫廷长大,又甚早参议朝事,察言观色乃是一流,连朝廷那些积年老臣亦不敢小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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