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失忆了,她并非喜新厌旧、水性杨花之辈,她未做错什么,她甚至不知道云程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她句句平静,却句句在逼她,终究是为了那人的情意!
云徽微微叹了口气,终是将那话说了出来,“江姑娘,或许我应该叫你江孺人?”
长亭霍然抬眸,眼中尽是不解惊疑之色,诧道:“郡主此话何意?!”
云徽静静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就在你寻到云程之前,探子来报,赵权亲自为你请封为正五品亲王孺人,且你与他已于半月前行礼成亲!”
长亭心中如被重锤所击,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胸*口似是有股怒气沸腾上升,及至脑中,却犹似针扎,一时头晕脑胀,半晌,只恨声道:“我何时与他成亲了?!”
头脑方才清明了些,恍然又想起这几日以来,为何师兄对她总像是隔着什么,好似有什么话想说,却又有些刻意远着她。
原来如此!
赵权是疯了吗!他怎能如此欺人!竟宣告她已嫁与他?!他可是皇室贵胄,怎可如此儿戏于她!
长亭满腔怒火,只恨不得那夜那一剑再刺得深些,又恨不得立时奔到前方营帐中去向师兄解释清楚,眉目一扬,掣转马头,便要打马离开。
云徽却在她身后扬声道:“江姑娘,你可是要去寻云程?”
长亭微微一顿,回身答道:“我去跟师兄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