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文太君神色凝重,缓缓说道:“江湖中事,波谲云诡,险诈重重,单只根据这小小一件信物,实不足认定凶手是谁。”
秦畹凤蔼然道:“她老人家一言既出,纵然毁家赴难,也要替司马叔父昭雪冤屈,报仇雪恨。”
司马琼突然意识到「天子剑」华天虹没见着,不由问道:“怎么没见着大哥?”
文太君黯然一叹,道:“你大哥命薄,十年前突发重病去了。”
“什么?”
司马琼呆住了,「天子剑」华天虹居然在十年前就去世了,这对她又是一个多么大的打击啊,静室又陷入了沉默。
白君仪突然一顾秦畹凤,道:“凤姐姐,你能确定这玉鼎是否赝品么?”
秦畹凤微微一怔,道:“琼妹,将那玉鼎借给愚姐瞧瞧。”
司马琼忙将「玉鼎」递了过去,秦畹凤接过,仔细看了一看,将那「玉鼎」放置几上,突然咬破右手中指,一股鲜血泉涌而下,注入了「玉鼎」之内。那「玉鼎」直径不过寸许,容量有限,顷刻间,鲜血注满了鼎内,秦畹凤目不转睛,凝视「玉鼎」。
在座之人,见秦畹凤将鲜血注入鼎内,俱都不胜讶异,一个个目凝神光,紧紧盯在那小小「玉鼎」之上。良久,那「玉鼎」的外表仍然碧绿晶莹,毫无异状,可是,秦畹凤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身子竟然微微颤抖起来。原来那玉鼎外面,逐渐显露出几行细细的红丝,逐渐地,那红丝愈来愈为显著,终于变成四行殷红刺目、每行五字的诗文——“情根是仇恨,宝剑慰芳魂;一掬伤心泪,寄与薄幸人。”
秦畹凤看清诗文,说道:“不错,是真的。”
这时静室中鸦雀无声,文太君闭目而坐,陷于沉思之中,其余的人也都是思潮起伏,只是各有所思,谁也不开口讲话。
突然间,司马琼芳心一沉,一种幻灭的感觉,倏然袭向心头。以往,她将华天虹母子二人看作神明一般,在她想象之中,华天虹母子是至高无上、无所不能的,因此当她父母双双遇害之后,未及下葬,就兼程赶来「落霞山庄」。在她想来,只要见到华氏母子,为父母报仇之事,定然迎刃而解。
可是,如今她犹豫了,「天子剑」华天虹居然早逝,而且事情好像并非如她想像的那么简单,虽然一时之间还猜不透其中的道理,但却隐约感到,报仇之事一定甚为渺茫,绝非一举便能成功。忽见文太君双目一睁,两道寒电般的精光照射过来,缓缓说道:“琼儿,我华家与你司马家的交情,你知道得详细么?”
司马琼微微一愣,嗫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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