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比纸薄,就她那穷酸样还整天骄傲的像只野山鸡。周庆华是什么样的人?人家爸妈当年可是大教授,是她苏禾能够高攀上的?一个从山旮旯里出来的土包子,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牛气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大学生去小诊所打工的,她家究竟穷成什么样了?”
宿舍里附和张春花的没有几个,毕竟张春花一句‘土包子’就把宿舍里的其他七个人全都骂了进去。
张春花见没人搭理她,心中越发不高兴,捧起搪瓷缸子来喝了一口水,发现是凉的,整个人就炸了,仿佛全世界都在同她作对。
“哗……”
一茶缸凉水泼在了苏禾的床铺上,吓得正坐在苏禾床铺上复习的秦苗满脸惊悚地跳了起来,“张春花你疯了,你拿凉水泼我干什么?”
张春花不以为意地翻了一个白眼,“你如果坐到自己床上看书,我能泼到你?”言外之意,她就是故意往苏禾的被褥上泼水。
门外的苏禾一脸冷笑,掂了掂手中的暖水瓶,推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