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死了,煤老板也是一个心狠的,坚持剖了那女人的肚子,将孩子拿了出来,是个男胎,早产儿。”
“若是放到现在,医学有办法让那个早产儿活下来,可十年前的医学技术比较落后,那煤老板砸了大几万进去,那个男胎都只活了三天就夭折了。”
“死去那女人的家里人来闹事,说是要一命尝一命,但有法律管着,肯定不能胡来,只是张春花她妈被判了枪决,张春花她爸没过多久就又勾搭上了一个外地来的女人,根本不管张春花,听说张春花只是去她外婆家住了几天,回来的时候,家里的家当就都被卖干净了,他爸跟着那个外地的女人跑了。”
“乍一下从那个富裕的家境掉进了穷窟窿了,张春花能接受吗?”
“如果不是他外婆大舅们帮着张罗,她连嫁都嫁不了,估计早就想不开走上绝路了,不过她舅妈不是个好东西,收了别人的钱,就把这个外甥女嫁给了现如今张春花她男人。”
“她嫁的那男人没什么本事,稍微攒点钱就出去瞎胡闹,喝点儿酒就把自己看成是天王老子,张春花没少挨打,日子就这样磕磕绊绊地过了十几年,孩子都四个了,三个闺女一个儿子,儿子最小,如果张春花没有生出这个儿子来,估计往后的日子更难过。”
说完这些,秦苗儿满脸怅然,感慨道:“这大概就是一报还一报吧,张春花她爸他妈做的孽全都报应到了她的身上,她早些年性子确实不好,但也没做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滋滋润润的过了二十年,一下子就跌入噩梦中,真是报应。”
苏禾听完秦苗儿说的,也是一肚子的复杂。
“确实算是悲剧了,可张春花就没有想过去告她爸和外面那个野女人?如果告下来,她起码能争下一下东西吧!”苏禾问秦苗儿。
秦苗儿站起身,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兜里,“告什么告?那女人把张春花她爸骗到东澳港之后,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不出一个月的时间就将张春花她爸身上的钱拐了个干干净净,命都没留下,就是十几年前震动国内的那个碎尸案,你可能没关注过,那个被害人就是张春花她爸,人财两空,张春花就是在那一年突然老去的……”
苏禾:“……”
戏本子上都不敢这么写,这家人看来是真的得罪了老天爷啊!
“不提她了,多行不义必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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