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没本事的东西!死了都是便宜她!”
萧正廷道:“得有个藉口。”
太后皱眉道:“还要什么藉口?就以冒犯皇上为名,处死即可。一个乡下丫头,难道还有人为她鸣冤不成?”
“那母后也得向祖宗请罪。”
太后眉毛一扬,不满道:“哀家请什么罪?你不也说了,这并非哀家的过错,不过是别有用心的人,刻意利用此事来指责哀家吗?”
“这是个明亏,您得吃。”萧正廷说到这里,话又一转,道:“不然,就得改个藉口。”
“改成什么?”
“将她传到永安宫,以她举止粗鄙、恶形恶状、不尊太后为藉口,再行处死。”
太后虽然对朝堂局势看不分明,又因手握后宫大权过分自负,不过经由萧正廷这样一提醒,她倒也明白过来二者的区别了。
拿冒犯皇上作藉口,便是将这条人命算在了小皇帝的头上。不仅不能解决麻烦,反成仇怨。到了那些大臣的嘴里,兴许还要说她急于撇清关系呢。
但若是换成因冒犯她而被处死,便是将人命揽在自个儿身上了,只要处理得干净果断些。旁人倒也无从置噱。大臣们也不好再大肆宣扬,说一个丫头冒犯了皇权,将皇上的脸面踩在底下……只能就此息事宁人了。
太后是不怕背人命的。想来想去这个法子对她都是没妨碍的。
太后这才终于露出了笑来,她看着萧正廷,低声道:“越王实在宫里贴心第一人,真乃哀家的智囊也。”
萧正廷忙又笑起来,道:“儿臣说过了,这是儿臣的本分,儿臣还想着对母后关系不够呢。”
一番话说下来,解了麻烦的太后已是眉开眼笑。
等萧正廷离去时,太后自然又赏了他不少东西。
瞧着萧正廷的背影,太后还道了一句:“哀家的娘家……倒是比不上一个越王。出了事,只会让哀家收敛、忍着,规矩行事!除此外,别的办法都拿不出来……要来何用?”
一旁的大宫女笑了笑,附和起来夸道:“倒也不是娘娘的娘家不好,只是越王殿下太过出色,有他关心娘娘,为娘娘出主意,别的自然都靠边站了。”
太后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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