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要知道,自从三岁以后我就没有回过这盛安,原以为一辈子都要蹲在赵郡了,怎的父皇又孜孜不倦地寻着借口将我拎了回来。”
“殿下,”茭白叹口气,“即便您是养女,也是大昭最尊贵的养女,是祁安公主。”
就因为是养女还被封了公主,所以才觉得尴尬啊。
魏元音咽下了到嘴边的话,眼观鼻鼻观心在思索些什么。
茭白眼见自家姑娘面上实在愁云惨淡,不由开始斟酌该怎么劝上一劝。
最后只得宽慰道:“殿下您就放心把,这皇城这盛安乃至这天下都是陛下的,还能有人将您怎么着了去,更何况,又有谁会为难您呢?”
还真有一个。
魏元音动了动唇角,脑海里冒出个不近人情的身影,愈发觉得这盛安其实是龙潭虎xue了。
正胡思乱想着,外面马蹄声渐近。
“属下见过祁安公主,公主殿下万福。”不见人只闻声便能听得出字句铿锵,该是沙场上走过的人,而言语清晰,彬彬有礼,声音有意压低,丝毫不见粗鲁莽撞,定也是在皇城内外排得上号的人。
魏元音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地就要去掀帘子看。
手指刚碰到车帘的边缘,就被茭白稍稍压了压,她扭头看过去,就见茭白面上带着一丝不赞同微微摇头。
心中又是声叹息,嘴角撇了撇慢吞吞道:“不必多礼,可是父皇要你传话?”
太累了。她张着嘴同茭白对着口型。
当公主实在是太累了。
车外人的答话将声音压的更低:“陛下与摄政王此时正在望仙楼,请您移步。”
话音刚落,车外便递进来了一块玉佩。茭白先接下,反复看过,确定没有问题才交到魏元音的手中。
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手感温润,魏元音捏在手里仔细把玩,时不时还举起来眯着眼睛打量打量,仿佛想要从上面看出一朵花来。
久久,前来传话的侍卫才听到车厢内传出祁安公主软软甜甜带着丝丝懒洋洋的声音:“带路吧。”
侍卫愣了愣,却是不好说出让公主殿下先将玉佩还回来的话,只能先应下然后驱着马快走了几步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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