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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同阿惠说到了音音的亲事,阿惠原本想着将清和同音音凑做一对,我却觉得性子不太相合,便作罢了。”
太后这样一番话,立刻将殷予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接下来便听殷承晖笑道:“昨夜还听音音讲,想要个‘成熟稳重长得好,位高权重不纳小’的驸马,徐清和确实是合个七七八八,就是还未有官身。”
“官身倒是不怕,他那样才华,五年八年说不定就越过他父亲去了。”林太后端起茶盏,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
魏元音顿时叫苦不迭,怎么又扯到这里来了,她连忙道:“不是刚刚还说要给我从今年科举的青年才俊里选,我思量着,万一有比徐家表哥更加才华横溢的呢。”
徐茵茵登时笑道:“你就是鬼心思多,还想有人压过我表哥去。”
殷承晖听了这个主意,面上立刻带了兴奋:“这倒也是,我家音音必是要最好的,皇叔,您处理政务想必更加明了,如今这些学子里可有比徐清和更有才学的?”
被点到名的殷予端起茶杯稍抿一口,眉头舒展:“才学过人的,倒是有一个,姓薛名子期。”
“薛子期?!”徐茵茵惊讶道,“我听兄长提起过,是嘉宁五年扬州的解元,的确是才学斐然。”
说着,她还用胳膊肘捅了捅魏元音,坏笑道:“是救了你的那个吧,兄长说,若不是家中出事误了科考,他嘉宁六年就该是状元了。拖到今年就成了兄长的劲敌。”
提到这个名字,魏元音第一个想起的,还是那天殷予同她说,薛子期的爹是自己父亲的旧部。不禁微微皱起眉。
殷予满意地看到少女变了的脸色,知道自己的心理暗示起了作用,遂道:“科考考的是政论和诗书,选驸马却要兼并人品德行,应仔细考察斟酌。”
“皇叔说得对!”殷承晖思忖着,忽然拍了下桌子,“正月十五不就是个好日子,各家公子贵女都出行,到时我带着音音仔细观察番。令她自己好好挑几个顺眼的,再让皇叔的暗卫去查了家底。”
殷予掀了眼帘,眸色微沉。
真是要呕一口老血给侄子看,罢了朝政上的工,他才能消停着不拖自己后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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