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还是这个姿势,顿时吓了一跳,生怕公主闷坏了,连忙上前把人扶起来。
果然就见到魏元音的脸已经闷的通红,还一副惆怅的样子。
“殿下,左右不过就是半个月,又没囚着您不让您出去,山上有寺庙,周边又有镇子,可比皇宫时候自在多了,您这般是做什么。”月白还当魏元音是离开了皇宫心里愁苦,却没想到只是一颗少女心平复不下。
魏元音接过了杯果茶,也不喝,直愣愣地好久不说话,后来干脆就又把杯子放一边,一头仰了下去,滚来滚去地待不住。
“殿下,您怎么了?”月白看魏元音越来越不对,心里也慌了慌。
少女动作忽然停下来,怔怔道:“月白,我完了。”
不然怎么会越来越觉得殷予这个人英姿勃发,魅力非凡呢?甚至,甚至觉得他待自己果真是不同的,如此一揣测,心里便愈发定不下来。
“什么?”月白猛地没听清。
“没……”魏元音稳了稳心神,干干脆脆地坐起来,“水烧好了吗,准备沐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