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个结果是不肯走。”
“阿瑶,我想要查这件案子。”魏元音缓了缓,才张了这口。
“什么?”殷瑶手里的棋子一个没拿住落在了棋盘上滴溜溜差点滚到地上去,“阿音,这件事情你插什么手。”
“不管是刑部还是京兆尹,办这件事都不尽心,也毫无进展,显然想等着科举过后找个愣头青接了这件事。”魏元音在心理盘算了一遍,“这是一个大案,胡乱塞个小进士肯定不妥,最有可能的便是徐清和、薛子期还有王成这三个本次前三甲的热门人选。”
殷瑶还是头一次知道魏元音竟然把里头的事情看得这样清楚,本以为就是漠不关心,可周遭有了什么事什么话全记在心里头。
“那也不该你……”她想了想,却不知道该怎么劝。
“徐清和还有王成会怎样我不知道,但是薛子期……”魏元音沉吟了下,“他一定会主动请缨,并一定会拉着我。”
殷瑶已经掩饰不住自己的震惊了:“怎么?”
魏元音笑了:“我知道你上次看见了。”
她指的是在西山月老庙的那次。殷瑶向来仔细沉稳,便是看见了也不会直接问,但偶尔的一些表现还是能看出一二。
“我不瞒你。”她把玩着手中的棋子,“薛子期同我魏家有旧,他知道我有多了解西秦,估计也不怎么希望我同摄政王有什么牵扯,我心里也有点疑惑,想借着这次的事情同他做一个了断。”
比如,那根簪子是如何到了他的手里,他家当年离开赵郡是为了什么,如今回来以后刻意接近她是有什么想法,以及……他写下那样的字句又当着她的面若无其事挂回去是什么意思?
殷瑶半天没有缓过劲儿来:“所以,阿音你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她甚至都不想再问为什么这事不肯让徐茵茵知道。
怎么敢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