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亲自去了一趟西山行宫,所以我知道了。”殷瑶见徐茵茵表情略带委屈,不得不安慰,“你也别多想,阿音想着你慢慢就能知道,便没有刻意提。”
徐茵茵含糊着点了头,却心里发苦。
她们两个人的关系仿佛更好一点,只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不,她是知道一件事的,却还是偷看来的,至今还憋在心里为魏元音担惊受怕,魏元音却什么都不知道。
殷瑶摸了摸徐茵茵的头发:“茵茵乖。”
另外一头,殷予又寒下脸。
“你让我不要为难薛子期?”
魏元音笑嘻嘻地扯着他的袖子:“都说了叫你不要生气,你还做出这副模样来吓唬我。薛子期确实是个人才啊,更何况以他能力,说不得就把西秦这桩案子给破了,我可不想你因私废公啊,到时候那群老臣又来烦你可如何是好。”
听到小姑娘为自己着想,殷予的面色微微缓和,却还是僵硬着声音:“不过就是一个薛子期。”
“对啊,不过就是个薛子期,你何必呢?”魏元音笑着劝道,可看青年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她才微微疑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殷予坐回椅子上,食指轻叩桌面:“就是因为不知道,才要处处小心着他。”
“这么小心,那你杀了他不就一了百了了?”
“你以为我不想?”声调骤然抬高,面上带了三分厉色,“薛行是什么人你该知道,他教出来的儿子能让人省心?”
就以西山月老庙那一次说,薛子期何尝不是把自己暴露给他的眼线看,让他愈加琢磨不透。
魏元音沉默了下,而后缓缓扯开一个笑容:“阿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不是小孩子了,不可能一直都什么不去知道。”
她今天开了这个口,殷予一定是猜到了她想要做什么,才愈加奋力阻止,想把她好好包裹在花房里,不去接触这些可能造成伤害的人。
殷予凝视着魏元音,心里亦是恨铁不成钢,她知道这地方有多脏吗?可看到少女面上浮现出的调皮的笑容,心中的责怪又渐渐散去,到嘴边便成了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魏元音心知他这是允了,立刻扑到了他怀里:“这不是还有阿予呢嘛,有阿予我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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