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音总算露了面,她坐在殷承晖旁边的椅子上,看着薛子期掩下了眸中的神色,“又是何必呢。”
“时间太短,只好借助公主之力,好早日解决。”薛子期不咸不淡地答了一句。
却不知,说的又是什么事情。
“不过就是一个案子,我接就是了。”魏元音看着殷予变得十分不好的面色叹了一口气。
也不过就是半日的功夫,盛安就传遍了祁安公主要办案的消息,纷纷称奇,想着这位公主以前的作风,便晓得这可不是玩闹,想必是有几分真才实学的。
魏元音到了刑部的时候,刑部众人还忙着审理之前薛子期拽出来的冤案,看见祁安公主也只是匆匆行了礼便各忙各的,还是薛子期自己将卷宗抱了过来。
“你在这刑部混的看起来不是很好。”身为侍郎,再不济也该有人帮衬,可却要事事亲力亲为,想必因为殿试的事情被孤立了。
“这案子悬在这里已有月余,他们不看好也是应该。”倘若他真破了这案子,便不会再是这样的待遇了。
魏元音心里也是清楚,随手翻了翻卷宗:“既然拿我当你的救星,有些事情何必再藏着掖着,那根兔子木簪你到底从哪里得来的?”
薛子期目中划过诧异:“公主殿下不知道?”
那信藏得并不严实,他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才行这一步,却未想到魏元音不曾看见。想到某种可能,薛子期上前压低声音:“那木盒的夹层公主肯曾看到?”
魏元音迟疑了。
见她如此,薛子期便知道这是看见了夹层,却不知里面有信,一时颓然又紧张。
那封信事关重大,爹爹打一开始便不想让魏元音知道,如今她没看见,只能说是天意。
可若是被别人看见了……
薛子期神情莫辨,再想到他之前的言语,魏元音不可置信道:“夹层里有东西?”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卷宗愣了一会儿:“不曾。”
那盒子和信到魏元音手里太久了,若是被别人拿了去却还没在此时发作,那不是自己人,便是还想着留有它用。如此,便更不能拉着她下这污浊的泥潭。只是时间更加紧张了。
魏元音见他表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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