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句。
她向来不喜欢这种搭了舞台演的戏,哪里有真真的热闹好看,自打到了盛安便鲜少见到什么大戏了, 原先在赵郡的时候,她就守在郡守的门口, 隔几日总能有点热闹能看,还能帮点忙。
“这人生如戏, 谁知道下次想要看戏的时候又得出点什么事情。”
殷承晖很是哀叹,魏元音听了他的话,脑中有什么年头划过,却电光火石一般没能抓住。她捏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却想不起来刚刚到底琢磨到了点什么事。
只念着‘人生如戏’四个字默然思索。
而派去兵部的人也于此时回来了。
长福接过底下人递来的书册,小心翼翼地承给魏元音,而后退到一边,半声也不吭。
底下跪着的人见魏元音翻看起书册来,斗胆开口:“筒弩的使用年限只能勉力维持三年,三年过后便开始出现裂纹,考虑到筒弩丢失后使用的次数会变少,增加使用寿命,于是属下在翻看时候多查了两年。从嘉宁四年至今,我朝总共丢失三把筒弩。”
嘉宁元年开始,大昭并无战争,纵然边境sao动不乱,也不便使用筒弩,于是全部由兵部保管。而在嘉宁六年年初,兵部失窃,丢了五把筒弩及若干兵器。最后寻回过半,却还有三把筒弩流落在外,许是在边关地区通过交易流落他人之手。
魏元音看过书册,眉头紧皱。
兵部失窃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当时赵郡也通缉了一番,却查无所获。
丢失兵器涉嫌机密,她竟半点也不知道筒弩也被偷了。
手指敲着封面,她思索了一番:“你在回来的时候,可知道外面有什么动静?”
殷予离开摄政王府的时候声势浩大,总不能最后什么都没有做。
“摄政王派人将西秦使者下榻的使馆围住了,西秦使者暴怒,护卫他们来的人差点和禁卫军对殴起来,后来摄政王及时到了,据说一同进了使馆里,还不知道结果。”
魏元音按了按额头,他们这次去农庄实在是打草惊蛇了。
“那佃农怎么样了?”
那人又答:“说是伤了要害,医馆的大夫给医了外伤,薛大人亦开了内服的方子。”说着,他又估计魏元音还会问些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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