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无谋,又一心迷恋女色,维护自己的美人,太子会放在眼里吗?”
“依小姐的意思?”
“我与林凤兰水火不容,太子是肯定知晓的,可是,他不知大婚当日我偷听了什么,在他眼里我还是那个不喜林凤兰续房,使些小小心计的小姐罢了。”
澈倾沉吟片刻,忽而问道:“老爷当日说的那句话,照顾好北墨王,究竟是什么意思?”
提及父亲,元婉蓁心底泛起了悲恸:“想必父亲早已看出殿下之心,所以临别前才会嘱咐于我,不是照顾而是依附,帮衬。”
“皇后那日说,皇上宽容···”澈倾话未落,元婉蓁便气愤地打断:“何来宽容?!”
澈倾垂下脑袋,“小姐可别生气。”
“我不是与你。”元婉蓁叹了口气,转而又道:“如今想来,原定的迎亲是巳时,后被父亲改为辰时,足足前了一个时辰,父亲怕是早就晓得要出大事。”
“婚事是皇上亲赐,圣旨已下,父亲早早将我送走,是想堵了皇上的口,皇上的宽容不过是因为殿下不中用,再者,燕城里头能嫁娶的小姐,只有丞相之女盈苏和季妙霖。”
“殿下那般蠢钝,整个燕城的名门贵族有谁不知,丞相嫁女怎可轻易草率,季家又手握兵权,皇上自会权衡,即已入了王府门,那便依了去,倒头来我还得感激着皇上的好。”
澈倾默默点头。
元婉蓁轻轻摇着罗扇,浅浅牵起唇角,划出一抹淡淡笑意:“如今暗潮汹涌,太子岂有心力全全应付!殿下是打着傻儿名,做着精明事儿。”
“如此一来,太子不疑心小姐,又觉着殿下沉迷美色加厉,即保了小姐安稳,也藏了殿下锋芒。”澈倾盈盈一笑,“小姐,咱们这靠山,怕是依对了。”
“前朝瞬息万变,未到最后一刻,切莫擅下定论。”元婉蓁目光定定落在澈倾身上,伸手握起她的手,“昨日委屈你了。”
“一些苦活罢了,有何委屈?”澈倾说着,从袖口里取出一块手帕,打开:“拿到东西就没白做。”
元婉蓁低头看手帕里一点点麝香粉末,澈倾有些不明意:“小姐拿它到底有何用?”
她合上手帕,凑在澈倾耳边小声几句,澈倾便点了点,与她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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