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不能再回去了,这辈子生死都在秦宫,就只想图个清静。”元婉蓁看着她笑得恬美,卉妃眸子微转,只听她又说道:“自我入宫以来,陛下几乎就没去过jiejie那,想来也是生气jiejie当年诬陷清河公主一事···”
“你在胡说什么?!”卉妃惊怔地瞪大眸子,元婉蓁面不改色地微笑:“前段时日,我也见过清河,她心里不是不清楚的。”
卉妃慌张地将指甲抠进rou里,“疯子说的话岂能当真!”
“她与我畅谈许久,我并没有觉着她有疯症啊?!”元婉蓁诧异地看着她,卉妃轻咳一声,心中警惕的笑道:“噢?长寞殿阴森的很,meimei竟去那与她说了许久的话,jiejie真佩服meimei的胆量。”
“我与她同是质子,许是觉着同命相怜,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元婉蓁垂眸浅笑,旋即瞧着她,又笑道:“话说到这,我就想起清河曾给我说,有人在长寞殿藏了东西,红色的指甲皮子真挺吓人的,我一听就想起那夜的邪祟,估摸着应是那吓唬我的作祟之人···”
清河怎么会知道?!卉妃猛地吞了口唾沫,强压住心底的恐慌,故作惊诧道:“当真?”
“是啊!”元婉蓁拂一拂裙上挽系的丝带,卉妃努力沉静收敛着恐慌,疑问道:“既然如此,meimei怎得不告了陛下,寻了那作祟之人?!”
元婉蓁挥了挥手中的扇子,“不过鬼神之说罢了,陛下政事繁忙,既然没有再发生,我也不想给陛下添堵。”
“meimei真是心善,如此就放过了作祟之人?”卉妃紧握着香扇,沉稳压制下她的不安,元婉蓁颇有意味地一笑,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总有糊涂的时候,不是?”
卉妃怔了怔,忽而嫣然一笑:“meimei说的有理。”
元婉蓁微笑,展一展宽广的桃花袖,“咱们聊聊清河当年事吧?”
说落,她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着卉妃,道:“这宁南王与清河到底是有了肌肤之亲,陛下必定是不会再要了清河,虽然事已至此,但我还是有些困惑,当年清河身负帝王三千宠爱,已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你说,她怎么还会与宁南王私通呢?!”
元婉蓁的唇角凝着一朵若有若无的微笑:“不仅如此,竟还被陛下亲眼撞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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