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那么婉妃必然是要交出去给代国一个交代的···”
查,还是不查?
苻啸心中犹豫不已,这时,宣赟急忙跑进殿来,回禀道:“陛下,在温沫宫外的窦道附近发现了那内侍,人已经死了。”
此语一出,众人哗然。
见苻啸犹豫不定,多半是在意当年事,元婉蓁微一思索,忽而立起了身子哭道:“陛下,如今清河公主已死,陛下难以向代国交代,再者,书契所定,不可擅杀他国质子,陛下也难以向众国交代···”
“质子之死兹事体大,关系国家社稷,若只以臣妾一人的性命,可保大秦颜面,臣妾在所不辞!”她泪流满面地站起身,一把抽出身旁御前侍卫的长剑架在了颈子上。
“蓁儿!”苻啸吓得从龙椅上弹起来,大声怒道:“你敢!立即给朕放下!!”
元婉蓁紧紧压着长剑,苍凉一笑:“如今后宫既然有人一心想陷害臣妾,与其整日提心吊胆,倒不如索性如了她人愿,也能替陛下给众国一个交代!”
苻啸忙上前自元婉蓁手中夺走长剑,只是在夺走时还是在她颈子上划了一条浅浅的血口,鲜血缓缓流下,染红了她雪白的衣襟,苻啸顿时失了理智,将她抱在怀里:“你疯了!”他转头怒吼一声:“还不快传御医来!”
她攥住他的肩,眼泪一颗接一颗的落下来:“不想你为难···”
苻啸紧紧搂着她,眼中的愤怒在隐忍了许久,终于被逼的爆发而出:“查!给朕仔细查!”
卉妃眉目一挑,忽然哭着扑爬到苻啸脚下:“陛下,臣妾有要事禀报···”
“说!”苻啸低头怒吼,卉妃忙忙点头哭道:“今日一早臣妾出来转悠散食,看见玫妃去了那片竹林···”
“你胡说什么?!”玫妃五雷雷轰顶一般怒吼,冷汗涔涔从发根沁出,不由自主惊怒道:“陛下,臣妾今早一直待在宫中未出去过啊!更不可能去过竹林!臣妾宫里的丫头与内侍均都可以作证!”
卉妃不由惊怔一眼,旋即说道:“我只提及了竹林,你为何这般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