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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虽然穷,但都是好人,比长安城里一些终日过着膏粱锦绣日子的人可好多了。”杨昭七啃一口松果说道,她一瞥眼,发现炊烟散出的地方近了,逐渐警惕起来,推了推神魂不知飘去哪里的余子婴:“嘿,到了到了。”
原来,那里有一个用木头搭建的小屋子,是个简陋的三角形木屋,木屋前有人生了一堆柴火,烟就是从那里飘散出来的。
只是,并没有看到人。
“怎么没人呢?”杨昭七纳闷。
木屋里面什么都没有,一片空荡荡的。
她又从屋子里钻出来,柴堆还有烟,甚至有火苗,说明不久前还有人在,是他们迟了一步吗?
“你们是什么人。”一道沉沉的女声从两人身后传来。
他们扭头,那人手上拿着一把弓,箭头正对准了余子婴。
杨昭七忙摆手:“我们……我们只是路过罢了,不是坏人。”
那名女子半信半疑地放下了弓箭,女子看起来颇年轻,脸上有一道疤痕,臂膀宽阔,看起来十分魁梧,她披着一件貂毛大衣。
“姑且信你们。”她转头看向身后,暗暗说道:“嗯……奶、奶奶,我扶你出来。”
原来,她身后还有一个人,是位老者,奶奶的腿颤巍巍的,从女人身后走了出来。
余子婴和杨昭七相互一视,不排除面前的两人组成队友了,只是老奶奶和年轻人这种组合颇怪异。
四个人坐在柴堆前烤起了火,火堆上还有一只被拔了毛的野兔,烤rou味飘散在空中,杨昭七从不曾吃过野味,此刻忍不住狂咽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