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才能吹笛。
这一下她可顾不上竹筐里的花了,哪有什么比人命重要的?她丢下竹筐,花不要了,一路驾轻功疾驰回家里。
“陆小九,你怎么去了这么久?爷都饿了。”?陆行焉见他没事,先松一口气。等她松了口气,也就不跟谢公子计较了。
她问谢公子:“你要吃什么?”
“还有什么能吃?罢了罢了,煮点汤饼,下两块牛rou垫吧垫吧肚子,今天爷想同你说话。”
陆行焉便去煮饭,阿隼瞪着一双锋利的眼朝向谢公子。
谢公子一个白眼翻回去,转身不理阿隼。
其实谢公子也没什么特别的话非要同陆行焉说。
他只是在山里寂寞的久,想找人说话。
陆行焉嘀咕:“是你嫌弃阿隼,不愿跟他说话的。”
谢公子听到她这一句呢喃,语调提高:“它能听得懂人话吗?”
“我说话,阿隼就听得懂。”
明明是谢公子怕阿隼呢。
“往后,你不要无事吹笛了,我同张大娘说好要去卖花,摘的花全丢了。”
“几朵花,能卖几个钱?”
谢公子被送来那天,就是一身锦衣华服的行头,陆行焉知道他是谢侯府的公子,自然吃穿不愁。
“卖不了几个钱的。”陆行焉同他笑一笑。
该是催毒的时候了,陆行焉注视着谢公子喝完药,然后与他十指相扣,用内力替他催毒。
毒以汗液的形式排出体内。
陆行焉的手上也沾了他的汗液。
她不介怀地用舌尖品了品指腹的汗液。
谢公子嫌弃:“你真不嫌脏。”
“汗液的味道不同,说明催毒的效用不同。”
“伺候爷沐浴。”?陆行焉纠正他:“是助你沐浴,不是伺候。”
陆行焉熟练地替谢公子擦身子,她着重在他背上的xue道按压,替他疏通血脉。
谢公子人看起来清瘦,脱掉衣物,却是原来每一寸肌体都蕴含着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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