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张大娘道:“关山的姑娘哪有品质差的,就说你,你会嫌弃阿进是个哑巴吗?”
“不会,只要体魄健全,不要生病,就很好的。”
张大娘听出陆行焉若有所指。
她道:“男男女女情情爱爱,摊上谁是谁。就阿芬的婚事来说,要不是她和晓天两情相悦,我也不会同意她和晓天在一块。摊上哑巴就跟哑巴过,摊上病秧子就跟病秧子过呗。”
陆行焉道:“你真不反对?你不是瞧不上他吗?”
“你合着,不就是看上人家的皮囊了吗?陆九,人皆爱美,你年纪轻,被美色所惑,这可没什么羞愧的。”
陆行焉今日喝了夏伯的酒,她晕这酒,心事变比平日更坦荡了。
她道:“可是以他身份地位,见过那样多的美色,又怎会留在我身旁。”
张大娘摆出一副蔑视的样子来:“难不成你就强留不住他了么?”
“明明阿芬成婚的时候,你还说会有更好的男人。”
“那是阿芬成婚的时候...我是信不过晓天,可是看阿芬与他在一起那般开怀,我便想,人各有命,当下都无法开怀,以后再开怀有何用?”
张大娘明明只是饮了几杯茶,陆行焉误以为醉酒的是她。
只听她认真道:“若人生必苦,还不如抓紧当下的甜。”
陆行焉没有张大娘的阅历,悟不出张大娘的道。
她只记得临走时从张大娘这里拿量吊子熏rou,配从夏伯家中取的梅子酒。谢公子清粥素面了这些天,胃口也需要慰藉了。
她今日同张大娘闲聊得久了,回到家中已经天黑。
她见屋中漆黑一片,惶恐谢公子离开了,便急忙点燃一支蜡烛。屋子被昏淡的光芒照亮,她猝不及防对上一双阴厉的眼。
她看过许多可怕之人的眼睛,没有一双眼,比这一双眼更阴骘的。
她放下蜡烛,道:“你怎么不点灯?”
一盏烛光还不足以照亮整个屋室,谢公子在半明半暗里看着她,既不言语,又没有动作。
陆行焉便又掌着烛台走去他身旁。
她靠近时,忽而一股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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