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
她虽自幼习武,但除了双手有茧,身上其余部位全似深闺里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这一双足莹润绣致,像从未踏足过人间。
谢公子说:“没想到你双脚生得这么好看。”
陆行焉被她见过头一号自恋之人夸赞,更是羞赧,声音比平日更温和,“以前吃了滋阴的药,原来都长在没有用的地方了。”
吃滋阴之药的事,她说的坦坦荡荡,好不介怀,仿佛他多问几句,她连以前历经的性事都能毫无顾忌地说出来。
谢公子问:“那药吃了有用吗?”
她说:“好似没用呢。是我说错话了。”
“陆行焉,我喜欢你什么话都跟我说。”
她问:“可世上男子不都介怀吗?”
“你认识几个活着的男人?”
“倒真的不认识几个呢。”
她是杀手,没什么和活人打交道的机会。
“在奈何府受了很多苦,是吗?”
“都过去了。”
“过去了,又等于没遭遇过,你说是不是?”
他执着于追究她的过去,倒不是真想知道那些事,而是陆行焉只有面对那些事,才可能真正释怀。
陆行焉一双手染过许多鲜血,她见过太多人垂死挣扎的样子,心想,比起生死大事,她吃得那些苦都不算作苦。
若谢公子不执着地去问,她也不愿去想起那事,可他问了,那天的事便自己跳进了她的脑海。
她不知道谁又如何招惹了宗主,那天宗主对她格外地狠,她硬是咬着牙没让自己哭出来,她越不哭,宗主就越用力。宗主对她多狠,她就对自己更狠。
她和宗主都心知肚明一件事——心狠的人才不会输。
那她唯一一次记忆深刻的性事,因为太疼了。
后来等她伤好,就去和九大门派决战了。
她主动地靠在谢公子肩上:“你来了,一切都过去了。”
谢公子严肃地对她说:“以后不许再这么忍让,你越是这样,别人越是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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