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
“你当初送他上关山,就知道他体内的毒并无解药,让我运真气给他,只是骗我内力是不是?”
“怎么会!”赵行风情绪激昂地反驳,“公子对你如何,你还不清楚吗?当年你杀闵元真人,他替你收拾烂摊子,你为萧永伤他,他不怪你,你盗走明镜心法,他也是自己承担,他中蛊最危急之时为你爬圣山取明镜刀,这一路我们朝夕相处,他的为人如何,你清楚的,是不是?”
陆行焉好笑地看了赵行风一眼。
所以,他对她好,她就一定要接受他,体谅他吗?
陆行焉以手抹去脸上的雨水,又问道:“所以这一路上,我见到的宗主,都是他?”
是的,一定是他。
谢湮就算穿上宗主的衣服和面具,也不像是个宗主。
“所以他知道我下关山,是为了向谢欺山报恩,故意误导我以为谢欺山是宗主,让我去恩将仇报的,是不是?”
赵行风是不会说谎的人,说被冤枉,他会激动地反驳。
这一次赵行风沉默了,因为他真的无从辩解。
赵行风作为谢宴身边最信任之人,他有时候也很纳闷,为何公子好的时候可以那么好,坏的时候又是那么坏。
可是,公子就不曾被人亏欠过吗?
这一切不被戳穿该多好,公子也高兴,师妹也高兴。
赵行风一直是个劳碌命,他给奈何府卖了很多年的命,身边之人,与其说是朋友,不如说是同僚,别人的江湖是江湖,他的江湖,就是去完成一个个看似重要又很无聊的任务罢了。
他最怀念的,一个是沈行止,一个就是他,公子,师妹,还有和尚四人的那段路程了。
那个时候师妹多好啊,她每天都笑。
还有和尚,和尚干干净净,天真烂漫,是个值得交的朋友。
当然,那段日子里,最美好的还是公子。
那是他认识公子以来,公子最自在的时刻了吧。
“我知道了。”陆行焉道,“师兄,送我回四时居吧,我想换身干净的衣服。”
赵行风愣了愣。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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