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以为能清闲几年,谁知道谢湮也这么不令人放心。
他命人将谢夫人接回谢府,问她:“此事可是欺山的主意?”
谢夫人慌张的抓住他的袖子:“欺山什么脾气你知道,他绝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一定是...一定是那个女子教唆他,在她出现之前,欺山从来不会背叛谢侯府。”
谢侯和谢夫人应为叔嫂身份,但自从谢夫人死了夫君后,孤儿寡母,只能依靠现在的谢侯。
什么侯府夫人,呸,她根本不在意这名头。
她只是个需要被保护的女人罢了。
谢夫人倒也不是因为护犊心切,将一切罪责推到陆行焉头上。
而是谢湮的确没做过让她cao心的事情。
谢湮尽管先天弱体,却从未因此埋怨过她半句,谢湮长这么大,甚至没大声和她说过话。这么乖顺的儿子,突然做出这样的惊天大事,她实在难以相信。
如今谢侯是谢夫人唯一的依靠,在谢侯面前她不禁情绪外露,哭诉起这些年谢湮的苦。
这些话,谢侯听过一遍又一遍。
谢湮的绝望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当年,他也曾是另一个谢湮。
谢夫人正哭诉时,谢宴推门而入。
见谢夫人正在谢侯怀里面,他难堪地别过脸。
谢夫人忙从谢侯怀里离开,拿帕子擦了把眼泪却没擦干净,眼泪还是簌簌往下流。
谢宴安慰谢夫人说:“母亲, 欺山做此事定有他的原因。长辛门这些年仗着侯府庇护,没少做藏污纳垢的事,以奈何府的名义出去长辛门,实则为谢侯府断后患。”
谢宴叁言两语,将陆行焉从此事中撇开。
谢夫人听罢,眼泪倒是止住了些,困惑地看向谢侯。
谢夫人分辨不出谢宴的话是真是假,谢方怀他听得出。纵是谢宴歪曲事实,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让谢夫人停止哭喊。
他冲谢夫人点了点头,谢夫人立即又如天真少女般,眼睛完成两个月亮:“真的?”
“无咎有什么道理要骗你?难道,你真连自己生的儿子都不相信了?”
谢宴无视二人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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