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的规矩而不顾,这种人怎么能让她留在江湖上!”?谢宴心想说,你们倒是去她面前说,跑我这里嚷嚷什么。
又有位掌门人说:“半月后是奈何府宗主迎娶女魔头之日,长辛门却还未过七七四十九祭,此等妖邪明目张胆欺辱我等名门正派,岂可让他们得意!不如我们效仿当年,集我等力量,再次讨伐奈何府!”
“你忘了叁年前的事!如今陆九功力必有增进,我们现在去,不是白白送死?”
“她有增进,我们这叁年也没闲着!”
有人听不下去,请谢宴主持公道。
谢宴想了想:“不如这样,当日由我率诸位出席,别人大婚的日子,我们也不要打打杀杀失了和气,到时候大家聚在一起,相商究竟该如何处置此事,可否?”
众门派对此事本来就没有统一意见,现在有人提出一个可行的中庸之法,他们没反对的理由。
谢宴心里头骂了句,蠢货。
奈何府养的杀手门徒,皆为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仇人,一帮蠢货杀上奈何府,是自找死路。
他深刻体会到,做谢侯比做宗主难多了。
做宗主只要由着他的本性做事即可,做谢侯,却要事事斟酌利弊,鸡飞狗跳的事都要处理,还得顾及这些门派敏感的自尊心,捡好听的话来说。
陆行焉和谢湮尚不知他们婚礼之事已经传遍江湖。
每天无事,谢湮就和陆行焉讨教如何打理院子。
“不知明年会开些什么花。”陆行焉望着满园姹紫嫣红问道。
谢湮心中所想的是,他的生命也犹如疾青山的花,短暂,没有第二个轮回。
“谢无咎在疾青山时,从不打理院子。”
她终于想通谢公子和宗主有什么是她没有发现,却很明显的相似处,那就是都很金贵,说难听点,就是自己懒惰却爱使唤别人。
谢宴在疾青山时,荒草乱长。
谢湮略有诧异,因为陆行焉提起谢无咎叁个字,脸上一点波澜都没有,完全不像被曾经被他耍得团团转的样子。
她太释然了。
“我如今只想帮公子完成心愿,若是可以,稍微再提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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