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谢宴不在的这几日,她也没能好好地养伤,镇日看着枯黄的院子发呆,日出又日落,等来一场秋雨。
谢宴在雨夜赶上山,他一上山,先是换去身上被雨水弄脏的衣物,然后才去见陆行焉。
依他所想,陆行焉这几日应该在勤恳地恢复内功,此时一定在打坐练习心法。
推门入屋,却见她躺在榻上,也不知睡了多久,一侧脸被枕头压出一道红色的痕迹。
她双臂摊开在耳侧,一腿弯曲一腿伸直,弯曲的那条腿露出一截似玉温润的小腿。
他替陆行焉盖上被子,又将双手伸进去,握住她的小腿。
一层薄薄的软rou之下,是流畅的肌rou,谢宴揉捏她的小腿,让僵直的肌rou放松。
小的时候,他只顾自己快活,不喜欢摸上硬邦邦的肌rou,便喂她吃了许多消肌滋养的东西,是养了一身好rou,却没问过她喜不喜欢这样。
其实,谢宴一进来陆行焉就醒了。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尤其,是这样单独的相处。
且不说他做过些什么,她对他,也并不是那么好的。
以谢宴睚眦必报的性情,真的会放过她吗?
她懊悔地想,自己一开始就不该贪图他的皮相。
若不是自己贪他皮相,关山上也不会发生那些事张风清,夏伯,阿进他们都不会死,阿隼不会飞走,他们现在仍是关山上的好邻里。
“陆行焉就算是下雨天,我也来见你了。”
他细细倾诉着自己的心肠,陆行焉听了,又是感动,又是起鸡皮疙瘩。
难不成,以前自己和他都是这样相处的吗?
她怕自己再装睡下去,鸡皮疙瘩要掩盖不住了,便睁了眼,佯装惊讶地问:“你何时到的?”
她顺势将自己的小腿从他手里抽离。
谢宴:“你装的一点都不像。”
陆行焉只好说:“下次会更好的。”
谢宴又重新将她的小腿握在手里。
她的一截小腿,好像一截绳,在二人之间无声不断拉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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