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不是当年伸手扶我的人,我们之前说好,我下山,只是为了医你的病。现在你已经是个健全的人了,我也该回关山了。”
谢宴心道,这负心女,只记得谢欺山对她恩重如山,他们的海誓山盟就不做数了吗?
不过,他现在学乖了,可不能把这话说出口。
“从明天起不,从这刻起,疾青山所有的家务,都我做,行不行?等你休息好,想活动了,就打理打理花草。”
陆行焉问他:“说话算数吗?”
“你若不信,可以白纸黑字为凭。”
陆行焉目光飘向别处。
“倒也不必麻烦。不过,今天我忘了收衣服,你能不能去把衣服收了?”
谢宴已经沐浴洗漱,换上寝袍了。
他向来不是言而有信的真君子,可也不能次次都骗她。他以前也发过誓,但凡她所想,他都要替她实现。
他换罢衣服,突然意识过来。
有人故意无理取闹,给他下套。
可他爱的,也从来不是她的乖顺。
一个能扒了别人裤子的丫头,长大会乖顺到哪儿去?
他收了衣服,回来后见陆行焉又在装睡,也不急着拆穿。
陆行焉这张脸,乍看不算惊艳,可是看久了,就再也挪不开眼。他轻笑着,同时一手解开自己的袍子,露出下腹严苛的肌rou,一只巨大的热物冲破密林。
谢宴把那巨物握在手上,来回撸动。
他闭上眼,轻而易举地便幻想是陆行焉一双手握在那处。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就算是玉石触碰他的身体也要化作一滩温水。
陆行焉又一次陷入睁眼和继续装睡的两难境地。
谢宴低头含住她耳垂:“陆行焉,你就帮帮我。”
“再不醒来,我便自作主张了。”
他一手扣住她的手,他们两个,十指就这样紧紧握在一起。
他故意把她的手往自己勃起的阳物上带,陆行焉妥协睁开眼。
“我装的不像吗?”
“嗯,太过平和了,人在入睡时,并不是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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