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天神般威严。
陆行焉对他则是不肯多看一眼。
看他一眼,她脑海里就蹦出“色胚”两个字,当初如果不是被这张脸迷惑了,哪来后面这些事。
她连吃几日谢宴煮的粥,快要吃吐了。
他的相貌是真的一骑绝尘得卓越,他做饭也是一骑绝尘得卓越地难吃。
她自己煮了碗清淡小粥,火候把控得到位,米粒不黏也不干硬。
煮粥费火候,需要格外耐心。
她只是没想到,自己都煮完了一锅粥,谢宴仍在照镜子。
她给他也盛了一碗粥,谢宴欣喜道:“你果然怕我挨饿。”
陆行焉淡淡道:“煮多一碗,怕浪费。”
喝罢粥,谢宴自告奋勇去洗锅,但到了灶台前,发现陆行焉已经把灶台洗的干干净净。他只得洗了两只饭碗。
他洗完碗,原本是叠放在一起的,想了想,又把它们分开成放,这样便以一双一对了。
他赶走了疾青山上的下人,疾青山上,只能有他们一双人。
就像在关山那样。
陆行焉正在屋里打坐练功。
谢宴不敢打扰她,呼吸都放得很轻,不过一会儿,他发现陆行焉的气息并不正常。
陆行焉修过百家内功心法,相当于百余股真气在她体内。
她现在内力尽丧,但那些真气还在,只要她试图运功,那些真气就会在她体内互相攻克。
她没有足够的内力控制那些真气,极容易走火入魔,若她不是纯阴体,心脉早就被这些真气攻克,七窍流血而死。
然而,七窍流血地死,不过一瞬间的痛苦。走火入魔是长时间的折磨,身心像是被分隔在冰火两重境里,噩梦次次重现。
谢宴点了陆行焉的xue,不见作用,为了让她迅速警醒,他只能舀了一盆凉水,泼在她头上。
陆行焉睁开眼,颤抖的睫毛出卖她的愤怒。
“谢无咎,我在午睡。”
谢宴做错事,悻悻替她擦干头脸上的水。
她的衣襟已经湿透,紧紧贴在身上,挺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1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