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沾的土,便收回了手。她就是个小脏孩儿嘛,自己随便就爬起来了。
他问:“疼吗?”
“疼。”
“你不该疼的。”他说道,“纯阴体不配疼。”
他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在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他们是注定的强者,强者,就是受了伤,疼得快要死了,也不会有人关心你的。
与其那样,不如不说。
陆九跟在他身边不过半年,进步匪浅。年末奈何府内部比武,她竟然拿了头筹。
虽然是决赛时赵行风放水,但她赢了就是赢了。
赢的人,能拿到赏金。
向来沉默的陆九也难掩自己的喜悦,她一笑,双眼完成两道月牙。
谢宴问她:“不过二两金子,值得高兴成这样吗?”
陆九没想过宗主会问她这样的话,她老老实实回答了:“这可是金子啊,我爹把我大jiejie和二jiejie都卖了,也就几两银子。”
谢宴无奈地笑了笑。
他出身高贵,不懂屠户之女的快乐也很正常。
陆九见他难得和自己说句真正的话,她又正是开怀时,便趁热追击,问他:“宗主,以前你在魍山陵的时候,有没有听见人吹笛子啊?”
对谢宴来说,这不是什么可隐瞒的事。若让陆九知道是他在吹笛子,也不过对他多一份崇拜而已。
陆九怕自己的问题冲撞了宗主,她补充说:“我怕那是鬼魂在叫,如果是笛子的声音,怎么会那么难听”
谢宴面具下的脸色涨得通红。
但他没必要去吓唬一个孩子。
“嗯,听到过,应当是笛声。”
陆九拍拍自己的小胸脯:“那就好,是人呢。看来吹笛子的人,一定是以为夜间山里没别人,所以跑出来偷偷练习的。”
听他这样说,谢宴的心情才好了点。
“很难听么?”
陆九想了想,觉得别人也是在练习,跟自己学写字一样也是磕磕绊绊,没什么好嘲笑的。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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