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陆九就搬去了魍山陵。而谢宴则因谢侯府有事必须要他露面,要离开奈何府几日。
上次道宗灭门,谢宴特意留下蛛丝马迹。
他误导江湖各门派认为此事与谢侯府有关。
若能除掉萧永,一举除掉谢方怀,再搞死谢欺山,他便能摘下面具,让世人都来瞻仰他举世无双的美貌。
可是谢方怀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
他三言两语就向各大门派摆平此事,还斥他一通:“往后做事就做的干净点,别让我给你善后!”
很多年后,谢宴回想起这段日子,若他一开始就知道谢方怀是自己的父亲,他还会闯这么多祸吗?
答案是肯定的。
如果他知道谢方怀是自己的父亲,他会闯更多的祸,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被他惯坏的孩子。
陆九彻底放下了对萧永的牵挂,从此以后,她得好好为自己谋求出路了。
练武是她唯一的出路。
一般修习气宗的之人,越长大心魔越多,她却恰恰相反。
她时常沉浸于修炼内力时的自在感,那是她身体抵达不了的地方。
她愈发专注,不受干扰。
谢宴爬上魍山陵,见她坐在石头上练功,她心如止水,气息平静,已然进入一个超然现实的境界。
一只小虫子落在她鼻尖上,她浑然不觉。
他坐在一旁,细细端详着她,她在自己身边六年了,却从没好好看看她的样子。
她的五官浓淡适宜,脸型也是没有棱角的鹅蛋脸,明明是柔和的长相,脾气却硬的要命。
谢宴摘掉面具,向她的方向倾身,轻轻吻上她的嘴唇。
这一刻,他的心紧张的狂跳。
若是惊醒了她,被她看到自己的脸呢?
不还不是时候。
他甚至没有流连的勇气,只能浅尝辄止,在一切失控之前,回到原来的样貌。
她的嘴唇是凉是热,他都没能感觉到。
陆九在神游之中,感觉到一阵怡人的微风吹来,她练功时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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