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言不发。
“阿续……”长笙嗫喏着动了动唇,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所有话语都堵在喉咙口。
萧续没有言语,定定地看着长笙,半晌后他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走到枣红色的骏马边上,攀着马鞍准备上马,只是他总做僵硬慌乱,几次试图翻身上马都踩空了脚。
他得回去睡一觉,赶紧回去找个地儿睡一觉!一定是他最近太累了,所以眼花,出现了幻觉,没错一定是幻觉!所以他得好好休息好好睡一觉!
终于有些狼狈地爬上了马背,萧续便迫不及待地一甩缰绳,调转了方向便准备驾马离开。
“阿续……我……”长笙见他就要离开,心中万般不是滋味。向前小跑了两步,想解释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萧续听到她的声音并没有回头,只是稍作停顿后,狠狠一甩缰绳,策马狂奔而去。
长笙站在原地一瞬不瞬地想远处眺望着,看着那身影越来越小直至再也看不见,她不知此时她到底该是怎样的表情,只知道她的心被紧紧扭成一团,酸涩。难受、无法喘息……
***
北风呼号咆哮着,袭卷着那纯白的雪花漫天飞舞。
长笙坐在在客栈大堂的小窗边上,将窗子推开一条缝隙,将头靠在窗悬,伸出一只手去,让那片片鹅毛雪落在自己的掌中,双目空洞无神地看着雪花在她手掌中化为晶莹的水珠。
“这鬼天气,还没完没了了,整天窝在这小客栈里,老子都快憋出病了……”王虎无所事事地坐在八仙桌上,时不时往嘴里丢颗花生米,他一边抱怨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床边发呆的长笙,于是吸吸鼻子对长笙道:“呃……阿笙呀,把窗子关上吧,你身子骨还没好透呢,到时即便是一个小小的风寒也够你受的……”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男人,那会在乎这些呀,瞧她这半死不活的倒霉样儿,不就是个男人嘛,反正都一个德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实在不行扔了便是,至于一副天塌下来的丧样吗!”
姬如玉袅袅下楼,接过王虎的话头,语气里是满满地恨铁不成钢。
在场的男人均被无差别攻击,王虎摸摸鼻子选择闭嘴,继续往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丢花生米。
只阎无望一人仿佛聋了耳朵完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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