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皇后易妒,怀了胎身还不允许皇上开宫纳妃嫔?”罗九宁的火似乎还未消了:“难不成皇上是觉得我的日子如今过的有点太好了,想给我找些不痛快?”
食得咸鱼抵得渴,这事儿还难办呢。
“那你说怎么办?”唯独床头有一盏灯,叫个耸肩的美人儿顶着,蜡烛融滴,一滴滴的,就往美人儿的肩膀上滴着。金钩挽着红纱帐,映漾着庭前花影。
面儿圆圆的皇后转过身来,烛光映着面颊,红的像春海棠似的,冷冷望着裴嘉宪看了半天,她忽而红唇一勾,就勾了勾手指头:“这事儿随它去就得,倒是你,上来,我有些话儿要问你。”
“你可还记得观音坐莲?”皇后吐气如兰,声音哑哑儿的。
裴嘉宪不知道自己在经历着什么,前一刻还冷若冰霜的罗九宁,此刻居然跟他研习起观音坐莲来。
“你躺着,躺着,我想再试试。”罗九宁说着,就开始褪自己的绸裤。
“不是才舟车劳动过?孩子不会有事?”裴嘉宪受宠若惊,但又惊又怕,他真是怕的罗九宁的脾气,却又不知道她下一刻什么时候还会发怒。
孕中的女子,似乎更容易想那种事儿,罗九宁自己动着,初时还涩,不一会儿就粘粘腻腻,说不出来的快慰,但大约也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她便动不得了,嘘嘘而喘着翻了下来,又睡到了一旁。
裴嘉宪才刚叫她燃起火苗来,见她翻身下去,转身便准备要从后面入进去。
岂料罗九宁又是一脚:“滚,滚出去。”
“阿宁,没这样儿的吧,你这……”简直是将他当个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面首一般。
罗九宁躺了半晌,忽而转过身来,气哼哼的说:“行了,明儿就开始选妃,只是,你休想我为你奔波这些事情。”
她不气别的,只气萧蛮说的,裴嘉宪也是试了很多女子,才发现自己只在他身上行。
这种愤怒,除了折磨裴嘉宪,似乎也再没有更好的方法,能给她去去火儿呢。
*
且说西华宫中。
丽太后是个最怕寂寞的人,先皇活着的时候,便是生病的时候,她总有个寄托,会给他揉脚,给他唱小曲儿,给他沏茶,或者临案磨砚,总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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