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总共没跟她说上三句话。”
“那是不是怪臣妾来得太早了?若再来晚些,陛下就能再多说几句了。”
皇帝只觉得一阵头疼,无可奈何道:“萦萦她是美,但朕对她真的没什么绮念。”
“为什么?”皇帝这么一说,皇后忽地抛开了醋意,追问了起来。
沐萦之的相貌,别说男人,就是女子见了,亦是我见犹怜。
皇帝说没有绮念,怎么可能?
“你知道朕还没登基的时候吧?”皇帝见皇后不肯相信,拉了她的手,慢慢在翠竹回廊里走着,一边走一边说,“那会儿母后还只是一个卑微的宫人,几位皇兄争斗的厉害,父皇经常为立储一事烦恼,因此便不太过问朕的功课。”
皇帝一直不受先帝重视,在宫中跟太后和懿安一起过了很长时间的苦日子,这些皇后是知道。
一直到先帝突然病故,宫中生乱,一直支持三皇子的右相突然改弦更张,与沐相一起拥立皇帝为天子,境遇才得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这跟沐萦之有什么关系?”
那个时候,沐萦之应该也只有七八岁。
“其实很早的时候,父皇就指了翰林院的几个翰林给年幼的皇子做老师,其中就有沐相。旁人接了这差事,初时尽心尽力,日子久了,见父皇不过问,也就不再管了。只有沐相,哪怕他很快离开了翰林院升迁别处,也从未忘记过这差事,一直给我讲了好几年的课。”
“沐相,倒是可靠之人。”
皇帝哂笑。
可靠之人?不如说心机深沉。
沐相是草根进士,在京城没有根基,以当时几位年长皇子的声势,他即使去献殷勤,只怕旁人也看不上眼。
当时的沐相能结交的,也只有他这样备受冷落的皇子。
不过,不管怎么说,皇帝自己确是受了沐相极大的恩惠。
“沐相离开翰林院后,没有时间进宫讲课,时常是朕出宫去找他。他公务繁忙,大多数时候讲课不多,只扔给朕一些科举考题,让朕慢慢琢磨。沐相几个儿子都不好学,遇着了都是躲着,只有萦萦对这些感兴趣。她那会儿年纪不大,所以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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