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将军骑马出现在了前方。我们骑马过去,只听将军说,前面是一片瘴子林,有沼泽有瘴气,进去了就出不来。那北桀人引我们来这里是故意调虎离山,想把我们引离大军。不能中计,必须马上回军。
我们点头称是,正想随将军一同骑马回去。我们的战马却纷纷倒地口吐白沫。想来我们先前饮马的那条河,已经被北桀人下了毒。我们只好开始步行,没多久,就来到了这个村子。我们听说村里许多人得了瘟疫,军情紧急,我们不能过多停留,向无碍的村民买了干粮和马匹继续赶路,谁知走到半道上,同行的四位兄弟就倒了地,人还有气,就是人事不省。将军此时也觉得腹痛,我扶他下马,遇到了捡山货的桃枝和桃叶。
我见他们俩都没有疫病征兆,便带着将军在他们家留宿,此后将军愈发昏沉,之前还有梦呓不断,这几日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严勇说着,堂堂七尺男儿掉下了热泪。
“那个北桀人,到底对将军说了什么?”萧芳芳问。这个问题不仅是她的疑问,也是大在场所有人的疑问。她认识白泽多年,白泽不可能不知道那个北桀人是在调虎离山,为什么会如此激动。
一时之间,茅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严勇的身上。
严勇抹了抹眼泪,目光却落在沐萦之那里:“事涉将军夫人,属下……”
“不妨直言。”沐萦之道。
她已经隐隐约约猜到站在河对岸挑衅白泽的人是谁了。
“那北桀人说……”严勇垂下目光,“他说,萦萦的腰太细了,我这一只手都能抱过来。”
☆、118.第 118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