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不会,咱们的宰相亲家一定会帮。”渤海王虽偏居海边,实则对京城的动静了如指掌,这也是渤海王府历代以来能稳若泰山的原因,“如今朝堂上,两相并列,温相根基深厚,因此时常处于上风,沐相若是知道女婿是我们渤海王府的人,我不相信他能坐得住。”
……
“侯爷,侯夫人,可否听我说道几句?”
“不必了。”白泽淡淡道,伸手便要将沐萦之抱上马车。
沐萦之想着方才在王府中的一切,想着王妃脸上的眼泪,一时有些心软,便推开白泽的手,“梁公子请讲。”
白泽面无表情地自行上了马车。
梁子安朝着沐萦之歉意地笑笑,“侯夫人,方才的事情您一定觉得很奇怪。”
“想必是有什么缘由?”沐萦之问。
“唉,是一桩王爷和王妃的伤心事。”梁子安叹道,“王妃是我的姑母,乃是我们彤城梁氏的嫡女,三十年前,王爷登门求亲将我姑母娶进了渤海王府,两人如神仙眷侣一般恩爱非常,婚后第四年,王妃有了身孕,十月怀胎后生诞了一位王子,王府上下喜气洋洋,王爷甚至立即为他请封了世子之位。谁曾想小世子从娘胎里就带着不足,身子异常孱弱,一个月中有大半的日子都在生病。王爷和王妃极为珍视这位世子,四处遍寻良医,无论是谁都看不出世子得的什么病,眼看着世子两岁了,还比不得寻常一岁孩童的重量。王爷只好去京城求见先帝,让先帝派最好的御医给世子治病。那时候正好有位吐蕃神僧在宫中为皇上讲经,他看过世子之后,说若世子一直往南走或可得救。”
“南?”若论距离,白泽的故乡维州城的确是在南方。
“王爷那时候已经是病急乱投医,立即带着王妃和世子一同往南走。他们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儿,在江南转来转去,足足转了半年,世子的病未见好转王妃却病倒了。那一日是八月初九……”
沐萦之猛然一怔,八月初九……不是白泽的生辰吗?
梁子安看着沐萦之神色的变化,心中大喜,继续道:“王爷和王妃在亭安镇休息,王妃病得太重,怕病气过给本就身子孱弱的世子,因此搬到别处,王爷时刻照料着夫人,对世子这边未免有些疏忽,那日午后,下人匆匆来报,说世子失踪了,王妃听说之后,立时便吐了血,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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