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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是不能说话?阿宓很害怕,害怕遇见梦里那样的场景。不是每个人都能明白她的眼神和手势,她必须得会说出来才行。
阿宓到现在也想不明白成了“哑巴”的缘由,一颗冷冰冰的泪珠自个儿从眼角落下砸在手背,她随手抹了抹,摸回榻后却再也睡不着了。
心乱之下她只能推开小窗,外间夜景美不胜收,花木翳如,在月色笼罩下都覆了一层银霜,清冷冷的美。
现下是什么时辰她也不知道,不过定然很晚了,院里都没什么动静,虫鸣也很微弱。
才这么想着,阿宓就被推门声惊回思绪,探头一望,沈慎正踏进屋内,光线朦胧看不清他神情,但高大的身形总能给人无形的安全感。
阿宓也不知怎的,突然就赤脚奔下榻抱住了他腰身。她的手很小,这样的姿势要废一番力气,触手的冰冷又冻得她下意识打了个颤,却不肯松口,把脑袋依了上去。
沈慎的刀瞬间就要出鞘,在飞速想起屋内有谁和望见腰间那双白嫩小巧的手时顿住,半晌转过身,连带阿宓的姿势也变成了趴在他怀里。如瀑的长发盖住了她大半的脸,仅露出的小片白得惊人,也脆弱得惊人。
轻薄的里衣完全不能掩住身形,纵使阿宓还未能拥有窈窕身姿,沈慎也能清晰感觉到怀中身躯如何娇小香软。在清楚知道怀中人有着怎样的美色下,就是圣人也要忍不住动心。
沈慎到底自制力惊人,很快就压下了大部分男子都会在此时生出的邪念。他拨开阿宓鬓边的发,带着冷意的手擦过耳梢,让那儿又抖了抖,让沈慎想到某种可怜又可爱的小动物。
阿宓有些怕他的目光,可怎么也不愿离开,不由将脑袋埋得更深。她个子不够,若再稍微往下些这位置就十分尴尬了,沈慎黑黢黢的眸子在夜里沉得可怕。
他面无表情拉开阿宓的手,下一瞬又被缠了上来,在他坐到凳上后更是得寸进尺地整个人都爬上了他腿膝,进而把手勾在了脖间,黏人得要命,如果再进一步推开就会从鼻间发出极小的微弱哼哼声,很像小孩儿做噩梦后寻求长辈安慰的模样。
而沈慎在这时候仍有暇心想,能发出声音,应该并不是完全的哑巴,那是因何不会开口?
连阿宓自己也不知道,她每回做了噩梦惊醒后就会止不住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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