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话题,“朕听说庭望在你这待了快一个时辰了,他不回府中看书在宫里转悠什么呢?已经对登科宴那日胸有成竹了?”
饶是阿宓这样的好性子,都被少帝胡搅蛮缠的功夫气恼了,“明明是哥哥不管不顾传大人进宫的,大人看书看得好好的被打搅,他都没有埋怨哥哥,哥哥反倒开始说教大人的不是了。”
“呵——”少帝也气,“朕说说他怎么了?嗯?朕是君他是臣,难道朕还不能说他一句不是了?小白眼狼,是不是连自己姓什么都要忘了?”
阿宓跟着他对杠,“分明就是哥哥不对,理不直气也不壮,就开始拿身份压人,哥哥羞不羞?”
她说出这话的瞬间,周围人包括那个被当做道具涂鸦的侍卫也迅速撤离了此处。神仙打架,他们着实不敢围观。
“朕羞不羞,呵!”少帝双手抬起就捏住阿宓气得鼓起的双颊,“到底谁羞?还没嫁过去呢就开始偏帮外人,等嫁过去是不是连哥哥都不认了?”
他捏得阿宓吃痛,龇牙咧嘴也不肯认输,依旧勉强说出几个模糊的字眼,“哥哥、就会——歪、理。”
话落,脸蛋更被捏的不成模样。远处看着的沈慎和留侯都是一阵沉默,沈慎先道:“陛下和阿宓这两年一直都是这样吗?”
留侯含笑点头,“相差无几,陛下疼爱阿宓,不会介意这点无伤大雅的小小冒犯。”
对少帝这样的性格,如果太过毕恭毕敬了他反而会无趣,不管是亲朋还是选妃,他要的从来都不是对他这个身份的全然服从。
沈慎颔首,瞄了眼后方,“侯爷没带绵绵进宫?”
“那孩子啊——”留侯停顿了下,“毕竟手受了伤,她倒想跟着一起,被我拦住了。”
绵绵是难以掌控的变数,况且以留侯对危险的某种直觉来说,他总觉得绵绵的存在如果管束不当,恐怕会给他和阿宓都招来祸患。
偏偏,他也不是几年前那个什么都能狠下心的留侯了。
“对了,侯爷。”沈慎往旁边走了一步,“两年前,凉山行宫的事,你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正是在那里留侯知晓了阿宓的身份,他疑惑点头,“怎么?”
“下官怀疑那时查出的人并非幕后主谋,不知这次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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