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id="txt_20">你要说闫解放追要治丧的钱,想要重新分家产,那他还有的说,有的劝。
可人家现在什么都不要了,只想着这孤儿寡母的别去扰了人家,这——怎么劝啊?
他见李学武不说话,又看向了身边的刘海中,可刘海中也没有说话的意思。
从打进了闫家,刘海中的嘴就像是焊死了似的,一个字都没有讨人嫌啊。
要说是二大爷,可在前年那档子事,这院里真信服他的一个都没有。
真正能坐在这里,还是他这两年真做人。
跟厂里的同事相处有了老同志的样,跟院里人相处也有了长辈的德行。
尤其是在家庭关系的处理上,真正让街坊邻居看出了他的改变。
刘光齐是被他骂走的,一辈子都别想进家门的那种。
老二刘光天是自己走的,去了钢城真有出息了,是打算在钢城落地生根了。
老三刘广福是他接回来的,在缝纫社有了地位,也涨了能耐,更明白了事理。
刘海中自己不说,可大家伙都知道,后院刘家这是分家了,老三留家里养老。
其实正合适,爷俩挣钱,就算二大妈身体不好,可也家境殷实,真不缺媳妇和好日子。
对比下来,闫家成了一锅粥了。
还是特么一锅乱粥。
“你真叫我说啊,那我得说给你。”
易忠海被逼的没法了,瞅谁谁不接茬,看谁谁不说话,只能他自己说了。
“他三大妈,你得知道,解放分家了。”
他很是诚恳地讲道:“我能要求他分担丧葬费,我能要求他顶门办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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